本来是不合逻辑的事情,自己偏偏没有一丝诧异,仿佛一开始嫁的就是他一
样。两人喝了交杯酒,彼此对视,温柔的脱掉衣服,然后相扶上床,共享鱼水之
欢。正在意乱情浓之际,忽然听到夫君道:「娘子,你真美……」声音却不似云
扬的嗓音,抬头一看,那人已经变成了徐志明模样。
谢玉娘啊的一声醒来,睁开眼睛,四下里一片黑暗,才知道是在做梦。只觉
得身上汗淋淋的,心头乱跳,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发呆,不知过了
多久才又睡过去,再次醒来之时,早已天光大亮,安安正打着哈欠穿衣服呢,眼
看母亲睁开眼睛,便道:「娘亲,今天怎么忘了要早起了?」
谢玉娘有些尴尬道:「嗯,睡过头了。」说着话就要起身,忽然只觉得哪里
不对,急忙重又躺下。
安安奇道:「娘亲,你怎么又躺下了?」
谢玉娘脸颊绯红一片,道:「嗯,有些不舒服。安安,你先起来出去吧。娘
亲一会儿再起来。」
「啊?娘亲您病了吗?要不要请大夫?」
谢玉娘急忙道:「不用不用。你先出去,娘亲一会儿就好了。」
安安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会儿才出去。
谢玉娘马上翻身起来,掀开被子,果不其然,自己亵裤又是湿淋淋的,非但
如此,连底下床榻都洇湿了一片,幸亏先将安安支出去,这要是被她看见了还得
了,自己还要不要活了?她赶紧起身换了一条干净亵裤,把床单扯下来团成一团,
放到一个角落,准备一会儿拿出去洗了。
收拾妥当后,谢玉娘出门,到了厨房只见是雪儿在做饭,抬头一看谢姐姐顿
时吓了一大跳:「玉娘姐姐,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眼圈都是黑的。」
谢玉娘尴尬的嗯了一声,歉然道:「天气有些热,睡过了头。你放着吧,我
来炒菜。」
雪儿咯咯笑着:「平日都是姐姐在忙,也该你歇几天了。这几天就换我做饭
吧。」说着麻利的操起菜刀顺手挽了个刀花,将案上洗净的菜切好。
谢玉娘一笑,围上围裙在一边帮忙,一面道:「雪儿,你切菜动作很熟练啊。」
「是啊,从八岁以后就是我给师父做饭了。」雪儿抿着嘴笑道:「那时候我
还没有现在这么高,切菜都够不到案板,要在地下垫个木敦子。师父一点都不帮
忙,还说什么『徒儿伺候师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等到最后菜都烧糊了一半。」
「那后来怎么样了?」
「当然是分着吃了啊。嘻嘻,师父平日里看着精明,有时候可犯糊涂呢。我
悄悄把烧糊的都挑给他吃,自己吃没糊的,他都没注意。哼,谁让他不帮忙来着?
活该吃炒糊的菜。」嘴里明明在埋怨,脸上却带着温暖柔和的微笑,眼睛弯弯的
像月牙一般。
「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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