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跟她一起长大,也一起上下学,一直到高中毕业为止,几乎天天
见面。」「你们高中不是分开念男女校吗?」「是啊!我念的男校跟她念的绿色
乌龟女中,还是在同一条公车路线上。那时候方彤已经很标致了,所以我娘交代
我每天得去女校门口等她放学,然後护送她回家,甚至还逼我跟她去上同一家补
习班。所以啊,总算等到上了大学之後,科系和上课时间都不同了,我们就决定
尽可能离彼此远一点,能别碰头就别碰头罗!」叶明「嗤」的一笑:「怎麽讲得
好像很无奈的样子?其他时候不说,国高中的青春期啊,能跟个美女形影不离,
其他同学一定羡慕得很吧?我记得彤姐还是仪队队长,那可是花魁哪!」我耸一
耸肩:「花魁?如果有人心情不爽的时候,会把穿了一整天的长筒臭袜扔在你的
脸上,看你还能对她抱有什麽遐想?」叶明「噗」的一声把嘴里的饮料喷了出来,
笑得直咳嗽,咳了好一阵子才继续讲话:「原来她老早就是这个德行。」「侯文
咏讲过:「侏儒也是从小长大的」,就是这个意思。」叶明又笑了好一阵子,把
眼镜摘下来,擦了一擦笑出来的眼泪:「我想我现在可以理解你说的,当时想离
他远一点的心情了。」叶明吐一吐舌头,放低了声音:「可是彤姐跟我说,她的
第一次是在大学给你的耶!」「是没错啦!」我顿了一顿,刹时间脑子里转过了
很多回忆:「唉,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叶明嘟起了嘴巴:「这个意思是
不想讲罗?」「叫方彤自己跟你说吧,我想起来就伤心。」「啊,讨厌啊,你越
这麽说,人家越想要听你自己讲呢!」叶明挨着我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故意装出
娇滴滴的声音:「讲嘛!讲~~嘛!」我拿起我的饮料来喝,给她来个装聋作哑。
叶明摇了一阵子,知道我不会说了,也不说话了,抿了抿嘴,假装生气的样子。
我轻轻的在她露在V字领外的滑润颈项上亲了一亲:「这种事情就算肯说,也不
好在这里讲吧,还是你要先去借个大声公来?」叶明捏了一下我的脸颊:「反正
啊,你不想干的事情,总是找得到藉口拖着不作。人家还说学理工出身的,比较
不会油嘴滑舌呢!」「会这麽说的,铁定不是学理工的。」「哈!」她靠近了我
的脸颊,轻轻的朝着我的耳轮吹气:「跟你做爱很温馨呢,你是个很体贴的情人。」
我闻到她呼吸中绿茶的甜甜气味,觉得怪窝心一把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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