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公园里有不少人,除了偶乐有迎面走过的人看阿莎丽一眼外,一切
和正常的散步没有什么不同。但阿莎丽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一个完全健全的人被
这样打上石膏,她的心情很异样,总觉得别人投来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她,让她感
到羞耻,所以只要有人走过,她就紧张地低下头。
很快,石膏的沉重和内心的紧张就令阿莎丽浑身是汗,伴随而来的羞愧让她
不由地兴奋。身旁的咸金森似乎压根没有留意阿莎丽的变化,仍象个出色的导游
般不停地介绍着。阿莎丽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话上。渐渐地,她不再在意走
过来的人,心情放松不少,她用心体味着肢体不自由带来的享受。
一小时后,他们回到房间,这一次,阿莎丽的右手也被石膏固定成九十度,
用绷带吊在胸前。然后他们出外用餐。
只能用左手撑一枝拐杖,阿莎丽行走更为限难,身边的威金森绅士般搀扶着
她,其实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餐厅生意火爆,大堂里有二三十个人在等候
用餐,阿莎丽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看着左脚和右手都被石膏固定着
的她——受份的美女总是博人同情的。尽管己有些适应在公众前展露自己的「伤
肢」,但在这样小的空间里被这么多人注视,阿莎丽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她全身骤然收紧,羞愧得满脸通红,极度的紧张让她不由自主地湿了下体,
如果有个地洞的话,她会毫不犹豫钻进去的。这是个盛行CAST的国度,焉知没有
人,看见了美丽和端庄后面的她呢?可惜没有地洞,她只能象个真正的伤员一样,
被威金森牵引着坐下,忍受着各种目光的注视。领位员走过来,优先把他们带到
一张空出来的餐桌。「这就是做伤残人士的好处吧。」阿莎丽苦笑着。
因为右手无法活动,阿莎丽吃得很艰难,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保持起码的
仪态,否则,她倒宁可象狗一样肆无忌殚地嘶啃。她意识到,这其实是咸金森施
予她的文雅的刑罚。不过,被石膏束缚的感觉和其它束缚的感觉完全不同,皮革
和金属只能接触身体的一部份。石膏却能严密地约束肌肤,尤其它能让她直面大
众,她喜欢这种全新的体验。
晚餐后。阿莎丽手脚上的石膏被拆除了,摆脱了它们沉重的束缚,她浑身轻
松。威金森命令她跪下。
「你喜欢做主人忠实的母狗吗?」他说道。
阿莎丽感到了气氛的严肃,「是的,我喜欢做主人忠实的母狗。」她一丝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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