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先生,能告诉我尼娜的情况吗?我希望她能获得自由!」
「她是我的奴隶!我有权任意处置她!」卡尔扎伊恢复了酋长本色,「看来
你还是没学会做一个顺从的女人!」
「这个世界不该还有奴隶!她应该是自由的!!」阿莎丽愤怒了。
「这是游牧民族的传统。我想我们不该干涉。要尊重他们的民族传统,阿莎
丽小姐。」男子显然很清楚一切。
「好吧,我尊重你的传统。」阿莎丽扬了扬手中的支票,「我尊重你们买卖
女性的传统!你用五万块买了她,我用五十万向你买她的自由!」
「很遗憾,如果你昨天开出这个价,我很乐意成交。现在——她己经在去非
洲的路上了。己经有人买走她了。」
阿莎丽瞪直了眼。
送走卡尔扎伊,男子对阿莎丽说:「也许你认为尼娜是因为你而受到伤害,
心存歉疚,所以想拯救她。其实不是这样。非洲一个部落首领已买下了她,并且
要求对她行割礼后送去,你正好赶上罢了。」
「割礼?」
「就是你所看见的一切——在非洲很多地方,这是女性成年的必须仪式。」
「上帝啊,世界上还有这么残酷的仪式?」阿莎丽吃惊地捂住嘴,「但是,
把妇女象牲口一样买卖的传统和伤害女性身体的风俗难道不应该铲除吗?」
「请记住,阿莎丽小姐,有人的地方就有邪恶。凭一己之力,你是改变不了
什么的——今天你救一个尼娜,明天会有十个尼娜陷进更悲惨的命运。除了等待
全体的觉醒,我们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男子严肃地说。
「没有人去呼唤,人们怎么觉醒呢?」阿莎丽思索着……
在开罗游览了三天,彻底恢复了身体,阿莎丽怀着哽哽在喉的压抑,离开这
个噩梦之国,飞向她向往已久的神秘国度——中国。
深秋的北京己经很凉了,从烈日炙人的中东一下来到寒意袭人的亚洲东部,
阿莎丽很不适应,冷得直打哆嗦。幸亏来接她的张先生为她准备了大衣,很快她
就在温暖的呵护中了。
车子驰入北京市区,迎入阿莎丽眼帘的是塞满道路的汽车和两边滚滚的自行
车流,如此壮观的场面让她兴奋不己。阿莎丽的故乡荷兰也是自行车大国,喜爱
骑自行车的人也很多,但比起这象洪水一样在道路两边奔腾的车潮,那就逊色之(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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