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是好了。
我在床上一坐,说:「坐半小时才走吧,太快走又太难为情。」
她到底是有求于我的,逼到她无可施展,她没办法。坐了一阵后她终于说:
「我去洗澡吧!」
她进了浴室去洗,不久就围着一条大毛巾出来,衣服全留在里面。我仍坐在
床上,不慌不忙的。
她挥挥手说:「你也去洗呀!」
我也去洗了,光着身子出来,她已把灯全熄了。我在她的身边坐下,她说:
「把浴室的灯也熄了呀!」由于浴室的光射出来,就不够她心目中的黑暗程度。
我说:「我不喜欢熄灯!」
事实上我真的不喜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从来拗不过她。我请求亮一些,
她就发脾气。这是她欺负我的战略,我越想看她越不给我看,造成我永远有求于
她的局面,就像骡子颈上缚一根棍子,上吊一个红萝卜在前面,骡子要吃便向前
走,但这使得棍子也向前移,永远只有走而吃不到。但这一次我不是请求,我是
告诉她我决定如此。
她的脸在暗光中明显地黑了下来,她说:「不要这样吧!」她的语气略软了
下来。对付这种女人就是这样,她有求于我,我硬,她便要软了。
我说:「你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你坚持你的,不如你一个人做好了。」
我只是靠在枕上,冷冰冰的,她也无可奈何。以往我就是尊重她,不想逼到
摊牌的地步,但这一次我不怕了。
冷了一阵,她终于说:「好吧,来吧,做呀!」她一躺下,就索性推走了身
上盖着的床单,闭上眼睛,很冰冷的。
以往她也是很冷,但没有冷到这个地步,她总是有些合作的,例如摸摸我的
乳头、捋捋我的阳具。这一次她则採取不合作态度,她仍是要用那种手法,要使
我觉得没趣味,我就要哄她,使她回嗔作喜,我哄她她就可以提出条件。但我不
要哄了,我把灯光开尽。
她「咿唔」一声说:「别那么亮呀!」但我不管。
这时我用眼睛享受了。她真是天生丽质,皮肤白得使她像一支光管,也像是
一座白玉雕成的雕像。
我只是第一二次与她性交时看过,未看得仔细,想着来日方长。但我对她有
了感情之后她就黑灯不给我看了。现在灯光比第一二次更亮,我就可以看得清清
楚楚。
她是那种丰满型,乳和臀都是饱满的,盆骨宽阔,阴户隆起像个馒头,顶上
长着一大片浓黑光泽而柔软的阴毛。我可以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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