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道,游遍城里的大街小巷示众,然后绑在法场那
高台的木桩子上,先割了两只奶子,再在两肩两腿上一小块一小块地割肉,接着
剜了下身儿,直割到九十九刀,再当胸一刀刺死。
大家都希望能来这样一个活剐,倒不是因为他们喜欢看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被
割得鲜血淋漓地哀声嚎叫,主要是为能看到一个生得十分体面的年轻少女,给人
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地游街,更希望看到一个十分体面的少女的生殖器,当
着全城人的面被木驴上的木橛子抽插。
傻儿不说话,但同样也希望来这样一个活剐,他都十七岁了,如果是富人家
的孩子,按说早该成家了。自从身体开始发育以来,他就开始对女孩子们的身体
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向往着能亲眼看一看她们那些神秘的地方。
不过,傻儿看着那台子的高度,觉着不象是要活剐的样子,因为活剐的犯人
行刑完了以后早成了一堆碎肉,谁还有兴趣去欣赏呀。他心里虽有这种疑问,却
没敢说出来,因为看着旁边那些年纪比他大得多的叔叔伯伯们那么肯定的议论,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是准确的。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光绪爷早几年就传昭废止
了凌迟刑,现在不管犯多大的罪过,都只有斩首一种死刑了。
等待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傻儿不时抬头看着半斜的太阳,希望它能
早一点儿升到天顶上,那时候,廖观音就可以押来行刑了。
远处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破锣破鼓声,人群马上变得兴奋起来,他们知道,
这是为女犯游街的队伍开道的锣鼓响,听见这声音,就意味着很快就能看见廖观
音了。
傻儿心里扑扑通通的乱跳,尽力猜想着那廖观音肉身子的模样,胸脯是不是
也象别的女人那样挺挺的?衣裳里面是个什么样子?两腿中间有什么东西?这都
是他急于知道的。他象周围那些人一样,心里不停抱怨着那队伍走得太慢,恨不
得马上就能把心里的一切迷团都解开。
那锣声进了校场,傻儿同时也听到人群中一片失望的叹息声:「唉!还是砍
脑壳喽。」傻儿明白那意思,因为砍脑壳用不着脱裤子,也用不着骑木驴。不过
傻儿倒不是那么失望,因为他是第一次到法场来看杀人,更不用说是杀一个年轻
的女人,就算能看见她一双白嫩的小手也足以让他高兴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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