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我有些心急,这是无意义的输,几年来,
生意没做大,把我变成吝啬鬼,有利益,十万八万我掏,无利益出一毛就心疼。
发牌的女子是宾馆服务员,很专业。当她把最后一张牌送过来,还没等我看,
脚脖子处就震动起来,连续地震动。好家伙,这东西,怪吓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赛金花」这扑克游戏,可以先不看牌就上钱,叫「黑」。根据脚上的信息,
我应该是最大了,但这时候得稳住,先黑一个试探一下。一圈过来,明牌走了一
家,却被黑到两张,两张要看对方牌面得下五张。好现象,再来一圈看,过来就
已经黑到四张,文中看明牌走人,只剩我与其余两家。翻开一看,狗屁牌,一对
9.可是在这个份上,不上就笑话人,顺十张,一千元。对方都开牌,跟一家,涨
一家,就到了两千。
打了半个多小时,这几人的牌法套路基本有所了解,知道自己的这对9并不
大,加之以前玩牌习惯,就开始犹豫,拿起牌准备研究。手伸出去,脚脖子就开
始叫,紧急呼叫。看来不跟,对不起文中老婆,多年不见,来一次,就是她搞错
了也应该配合一下,狠狠心,跟上走。淘汰一人后,突然对方加码到四千。这时
候开牌需要一万,我真有心扔牌走人,但脚脖子就没消停过,震得腿发抖。跟过
去,对方便插了牌,同样一对9,我坚持到了最后。
做贼心虚,接下来有很多机会,我都扔了牌。就这样,在有别的牌友来后,
我提出退让,还是赢了一万六。我放下一半,表示初次见面,不好意思。客气一
番,六千大家分了继续,我抬屁股走人。
转了一圈,鬼鬼祟祟地拐到小孙房间,只见她正忙碌着用一套设备从电视上
接受着楼上的牌局。针孔摄像头,接受器,成套的记号扑克,一切尽在掌握。
十一点左右,文中来电话,让小孙给我收拾好客房睡觉。似乎他的牌友们在
调笑我和小孙单独在家的事,小孙笑骂着,答应着。
实际上这是信号,要我们先回的意思。
打牌的时候紧张,临出宾馆又担心被人发现,就弄了一身臭汗。回来后,小
孙收拾着让我冲一下,我不太好意思,磨蹭着等她冲了才进去。正洗着,文中回
来了。
我出来,小孙还裹着浴巾,文中便说:「怎么那么不正常!」小孙脸红了,
踢他屁股,我也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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