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我妈住院,我就陪了几天,那几天里,发现一个护士和他关系不一般。当时只是
怀疑,没太在意,后来的一天,我下午没课,老早回来,却用钥匙打不开门。我
家的门我知道,除非从里面插上了,要不钥匙怎么打不开呢,就一直敲,喊京生
的名字。
「说到这里,她似乎真的有鼻子了,又抽了一张指去擦,擦完同样折叠好放
下,动作很细腻,慢慢地,好象沉侵在回忆里,很痛苦,又好象在想着什么。
做完这些,她接着说:「门一直不开,我就走了,装出下楼的脚步声,然后
蹑手蹑脚地返回来,躲在楼梯拐弯处等。等了好久,大约一个小时吧,门开了,
小歌从里面出来,边走边整理头发。」「你没追下去闹?」我好奇地问。
「想,可是气得腿软,站不起来。」「然后呢?」「我就进去跟张京生闹,
他居然不认帐,我一气之下收拾东西去了娘家,再没回去过。」「哦!」我应承
着,多半却是惊讶,怎么张京生不见了,小玲一个人坐着,无聊地用勺子敲着牙
齿。
四处寻找,回过身去,突然看见张京生迎面而来,向着我们,发现我看他,
更加注视过来。我有点惊慌,好象他能从电脑屏幕上看到我一样,再看张青,发
现她也呆了,居然不知道躲闪。
张京生面含笑容,看着我,看着张青,走了过去,回味中,似乎那笑容里还
有点头招呼的意思。
张青起身要走,我拉着她,菜已经上来了,怎么办。但她执意要走,我只好
让服务员打包。
提上后跟着她往外走,经过张京生的桌子,张青好象要示威,抬头挺胸,昂
然阔步。我斜眼过去,看到小玲的眼光也扫了过来,但只是扫,没有停留,又转
向别处去了。
上了车,张青就靠过来,我搂住她的肩膀,慢慢感觉抖了起来,她在哭,哭
得很伤心。
到家陪她坐了一会,情绪就过来了。她想洗澡,说我的精液把她裤子渗透了,
再不换不洗,沙发都要弄脏。
我起身告辞,要了监视器的连接收发器。
(三)
老爹回来了,他的房门开着。进到卧室换睡衣,看见小歌的裤衩就扔在衣服
上面,毫无顾忌。换好衣服过去老爹卧室,里面连着套间,是个书房,他正在书
桌前看图纸。我问他:「单位怎么样?」他说:「两个烧伤,没死人算万幸啊。(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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