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毕竟她现在是个小姐,开心固然重要,
但安全也不可忽视。
小月嘴里轻轻呻吟,身子扭动,用小腹、大腿摩擦我的鸡巴。手也没停着,
很快脱光了我的衣服。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阵,在她敏感的部位又捏又抠,慢慢感觉她的阴道
湿润起来,但水却不象以前那样多。
我说我去车里拿套。她忽然没了反应,身体停止了扭动。然后她扬起头看着
我,眼里掠过一丝厌恶,然后又变成怜爱的眼神,脸上满是乞求的表情,嘴里慢
慢的说:「去年的今天是我认识你的日子,也是我开始做鸡的日子,你能象那次
那样干我吗?你放心,我和其他人做的时候全都让她们戴套,也不让他们亲我嘴,
你可以放心的吻我,不戴套干我。」
我以前从没听她用过「鸡」、「干」之类粗俗的话,她似乎有点故意侮辱自
己的味道。我怪异她今天的奇怪举止,但想一个风尘女子在自己沦落风尘满周年
的时候,心情中理所当然的会有些自我痛恨的灰暗色调吧,且让我努力安慰安慰
她。
我于是使出全身解数,在她身上纵横驰骋,她也曲意迎合,极尽淫荡之能事,
两人便在这荒郊野外幕天席地一场野战。
事毕,我们并肩躺在草地上,风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天上微微有星辰闪烁。
她问我:「如果我是一个本地的女孩,有份正当的工作,又或者我是一个四
川妹,读完大学到广东来工作,你会不会追我做女朋友,然后娶我?」
我老实的回答当然会,我心目中将来的老婆便是这样。
她陷入了沉默中。这一夜我们在山顶躺到天渐亮才离去。
第四天的时候,我接到了阿青的电话,问我有没有见到小月,说她已经五六
天没上班了。我说四天前见过,让他去小月的住处看看。阿青说问过了,房东说
小月搬走了。
我于是打小月的手机,电话里传来「你拨的用户已停机。」
小月就这样消失了,仿佛被一阵风吹走了。但象她这样的女子这个城市里如
恒河沙数,城市依然是灯红酒绿,很快便没人记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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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zlyl于2011-4-3023:33编辑]******借楼
一年后的夏天,刚好一群朋友都同时得闲,大家便一起去川中的一个名山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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