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里面,怎么可能会不受熏染呢?
因为她略微知道点儿妈妈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妈妈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
是被哪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带到「欢乐谷俱乐部」「打炮儿」去了。正因为此她
才认为妈妈说哪个「点炮」是有特殊涵义的。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诉父亲:她正
跟别的男人打炮儿呢,而且已经被打了很多炮了!
她几乎可以肯定妈妈就是哪个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可是现
在不一样了,她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了,知道正在跟别的男人亲热时丈夫突然打
电话过来时的那种紧张、羞愧、自责的背德感,当然更让人记忆犹新的是那种心
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兴奋感。这种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刚才,
老公戴庆给自己打电话时自己就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如果说当自己第一次看到妈妈跟哪个黄毛在车里亲热时自己还感到很气愤、
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视妈妈的这种背德行为,可现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
因为就在刚刚自己不是也跟别的男人在车里干了同样的事情吗?
看着爸爸落寞、孤单的身影,舒雅突然感觉特别难过,她坐在父亲身边伸手
握住了父亲的手,同情的看着父亲。
舒荆楚似乎感受到了舒雅的那种特殊的目光,于是讪笑道:「你这孩子干嘛
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怜似得,你妈好不容易有个爱好,你就让
她出去放松放松吧。」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舒雅的心里更难过了:父亲太疼爱母亲了。他哪里
会想到自己心中贞洁的妻子此时正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抽肏地娇喘呻吟呢?
舒雅终于忍不住了,动情地对父亲说:「爸,我去给妈打电话,把她叫回来,
她最听我的话了。」
舒荆楚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便点头道:「好,其实我挺担心她的。也不知
为什么她一出去打麻将,我心里就总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这就给妈打电话。」说着舒雅站起身来掏出自己的手机,并走向了自己
的房间关上了门。她要跟妈妈单独打电话,因为有些话当着爸爸的面没法说。
舒雅翻出妈妈的号码拨打了出去,很快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
待机接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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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铺着名贵的土耳其地毯的豪华房间内响着轻柔而暧昧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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