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
站在月光之中，颜败静静望着这银月。
一道轻微的声响在脑海中响起，尘封已久的记忆如同洪水般汹涌而出。
“我是神剑山庄庄主颜小堂！”
“我是青安国少将军颜念！”
……
“我是寅无道弟子盖羽！”
这清晰无比的画面让颜败有种置身于梦境中的感觉，然而颜败的眸子却清明无比。
直至最后，那清冷的月光驱散了颜败脸上仅存的茫然，取而代之的则是坚定之色。
“我是六界新命神颜败！”颜败轻声喃喃道，其声却如同天地之音般，在这昏沉沉的天地间，横扫而出。
咔咔！妖异的银月，其上布满了如同蜘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
无尽轮回在这一刻，终于崩溃。
颜败只觉得眼前天地陷入无尽的黑暗中，一道幽幽的叹息声再次泛起：“因果轮回皆流转，浮华若梦又一生！”
依旧是这道声音，颜败心头却感到莫名的沉重。
黑暗中，颜败低吟着：“寅无道，不，你是那个为红颜，颠倒六界的姬无殇！”
简短的一句话，却带着无比肯定的语气。
只是，无尽的黑暗中，死寂无比，那道声音再未响起过。
直至这黑暗如潮水退去，墓碑林在地平线尽头处出现时，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方才在颜败耳旁响起：“老师，这是为什么！”
这是叶枫的声音，颜败发现，自己再次置身于这诸子墓地之中。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