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背诵起来:「许还周荒淫无耻……他拿着公社革委会的公章盖在白纸上,
威胁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还要游街,我怕游街,便求他,他就要我表现好
点,说表现好了可以考虑宽大处理……我出于反革命的无耻之心,就跪着去亲他
……」
「哈……跪着亲,那他妈能亲到什么地方呀?”坏蛋们对这些细节很感兴趣。
「亲他……亲他的脚。」妈妈羞辱地回答。
「你妈的贱货,就是喜欢亲人家臭鞋,没亲他的鸡巴吗?」
「他……我不喜欢,是他逼我说喜欢……」
「妈的逼的浪货,变态,别总是说他,说你自己。」
「是,我……我变态,我不要脸。」
「鲁小北,该你了,继续发言。」
但我仍然紧紧闭着嘴巴,立在那里不说一个字,手里的稿子也放下不再捧着。
「你妈的逼的,不老实,小心送你去县群专队。」
任凭几个坏蛋如何威胁,我就是再不张口了。当时的我已经抱定宁死不再发
言的决心,我这决心写在了脸上,我想他们大概看出来了。卫小光等人大概也不
想把事弄大,于是便不再逼我,又继续玩弄了妈妈和鹿一兰一阵,天已经很晚,
坏蛋们也困了,这场彩排便到此为止了。
……
彩排是进行了好多场,但我只参加了那一场。但到后来,多次批斗会上,妈
妈他们几个挨斗时交待的、揭发的,却全不是彩排时说的那些,仍然还是如何反
对伟大领袖、如何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等等,对于搞破鞋的内容,几乎全是
一笔代过而已,与彩排时的露骨荒淫根本不沾边。当时我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多年以后也没弄明白。
批斗告一段落后,我还是照常的上课、学农劳动、参加各种大会。要我上台
发言批斗妈妈的事也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这天晚上,我们学校又参加一个批斗大会,但却不是批斗妈妈和许还周他们
的,而是批斗一个物理老师和他老婆的。劳动了一个下午,大家都累了,主持会
议的也累了,没什么桃色内容,大家对批斗这夫妻二人也没太大兴趣,原定要进
行两个小时的批斗会,只进行了半个小时就宣布结束了。
回到家中,天虽然还早,但因为没有其他娱乐,这个时候的社员家家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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