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是心中有着这种念头,无论效法得多么神似,都不可能成功。真正的行道者,是从心灵上,行动上去践行心中的大道,凡是有任何一点旁的得失心,侥幸心,都不可能成功。
你既然问我红巾会那位前辈的事,我正好知道,就给你说说,你再印证一下你家长辈的事,心中应该就会有所感悟了。
真说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秘密,红巾会那位前辈确实就是一位行道者。他的事迹我也只是了解个大概,他本名叫陈翔,很普通的名字,也是很普通的一个人。
在他很年轻的时候,那还是旧历时代,在一个极繁华的城市里工作,后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就没什么可说的,他走出了那片森林,在北疆创立了红巾会,兴旺了一阵子,最终又给人灭了。”
听完这一位行道者的事迹,莫渊心中感觉很特别。
一个青年,在一生最好的时光里,离开了盛世繁华的都市,走入荒无人烟的荒原,要用余生所有的时间造一片森林出来;
然后他老了,却又主动离开了那片已经长出来的森林,走入面目全非的人世间,想要做点什么,最终结果是被天外飞来的一柄剑割掉了脑袋。
一位本该在世间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人物,就因为时代的刻意忘记,只能出现在少数人的口头上,生平仅寥寥数语,有太多的秘密已经随着他的死去成为永远都谜。
将此人的事迹和李鸿儒的生平联系在一起,莫渊隐隐把握到了某种共性,可真要让他提炼出来,有感觉说不准确。
不过,他的心里也总算有底了。
而后他一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北樵,问:“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呢?”
北樵翻了翻白眼,很光棍的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和红巾会的关联吗?告诉你又有何妨。”
他心里想着,反正都是“破落户”了,在这“暴发户土豪”面前又有什么可绷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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