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姐姐。”白竹猗才不相信李母的话,她姐姐才不会是那样的人。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值得她记挂,白竹猗敢肯定,就只有姐姐一个人。
“我信口开河?我血口喷人?”李母不屑的重复道。
“那你倒是说说,那为什么你姐昨晚获奖了,没回家而是在外面住了?”
“为什么刚好她的经纪人和助理走了,我们三个就过来?”
“为什么我们能这么清楚你家里还有多少人?”
“这一个个问题,你倒是给我一个答案啊?”李母的话,让白竹猗方寸大乱。
出于本能,白竹猗相信她姐姐绝对不会致使李家人来这么对她。
而且白竹猗也不相信,这么关心她的姐姐,会为了爸妈的钱,而这么对待她这个唯一的亲人。
“你撒谎,我不信,我不信姐姐会这么对我。”白竹猗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手捂着心口,那里,心脏疼得厉害。
“我我不信。”白竹猗的声音越来越弱,整个人根本站都站不起来。
她慢慢滑倒在沙发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往茶几上伸过去。
那里除了有水果和水果刀,还有她的药。
“药给我药”白竹猗气若游丝,说的很小声。
李家人对视了一眼,李母脸上有过惊慌。
“怎么办?”
李雄和李母都盯着李父,李父看着要死不活的白竹猗,一咬牙,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李父表情凶狠,心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也别怪李伯父心狠,我今天是帮你上一课,教你别太轻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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