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呶,这是我的卧室。」煎好了鱼,扣上锅盖,胡姐缭草地擦了擦手,将
我引进她的内室。
胡姐故意按压着我的肩头,我身子一软,顺势坐在宽阔的双人床铺上,床垫
悠悠作响,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声,胡姐听了,莫名地一笑,习惯性地抓过
一条手巾,颇为认真地擦拭着床头柜,同时,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迭摆的一点都不
整齐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真累人
啊!」
我的手掌无意识地搭在床头上,手心顿感一股麻涩,我抬起手来,按在床头
上的手心沾了一层灰土。
胡姐见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过我的手掌,忙三迭四地擦拭起来:
「哎哟,我总是忘记擦床头!张老弟,」为了转移尴尬,胡姐故意触动一下放在
床铺两侧的画像,一幅是圣父,一幅是圣母,胡姐介绍道:「离婚以后,在舞伴
们的介绍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张,你说,是不是应
该将圣父和圣母放在一起啊,为什么要把他们分开呐,嘿嘿,」说着,胡姐果然
将两张画像并排放置在床铺的一侧:「都是一家人,分开多不好啊,多孤单啊,
嘿嘿,小老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呵呵!哎哟,」
厨房里突然飘出呛人的烟雾,胡姐惊呼一声,慌忙冲向厨房:「不好了,完
了,光顾着唠咯了!」厨房里早已是烟雾弥漫,胡姐掀起锅盖,好么,一条炖鱼
变成了一条烤鱼。
胡姐无奈地冲我吐了吐舌头:「老弟,怎么办啊,凑合着吃吧,下次再来我
家,胡姐一定给你烧一条好鱼!」
「这样正好啊,」我拿起铁铲,将烤鱼铲进盘子里:「烤鱼更好吃,嚼起来
蛮有味道的!」
将烤鱼放在餐桌上,胡姐拉开冰箱门又掏出几样凉菜,我与胡姐对面而坐,
手掌稍触餐桌面,立刻被粘稠的油渍给牢牢地沾贴住了。我心中暗道:好个自吹
自擂的老徐娘,嘴上夸着自己的住宅是如何的洁净,可是实际情形呢,不仅床头
上灰尘密布,小小的餐桌都粘手了,可见她平日里从来也不曾认真地擦拭过。
「老弟,请喝酒!」
胡姐很是殷勤地将酒杯递到我的面前,为了使手掌心离开餐桌面,我用了用
力,只听吱嘎一声,手掌心终于脱离了粘渍渍的餐桌面,胡姐见状,面呈尴尬之
色:「这张破桌子,也不知怎么搞的,油漆总也不干,买到家里就是这样,明天
我一定扔了它!」
「胡姐,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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