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老弟,听姐姐的话,往里啊!」
年过五旬的风流徐娘犹如发情的老母牛,展开她那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地
按住我的屁股,使我的鸡巴再也不能信马游缰的在苍茫的荒野上任意驰骋了,尽
管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怜的鸡巴也只能乖乖地深探进爱液横流的老洞穴里。而
老母牛依然不满足,更加用力地按压着我的屁股,同时,身子吭哧吭哧地往前挺
送着:「来啊,老弟,往里啊!」
在老母牛的揪拽之下,我可怜巴巴地俯在胡姐的身上,以往,都是我狂野异
常地驾驭着美人们,而今天夜里,我则被老母牛牵着鸡巴走了。我那根一贯放荡
不羁的大鸡巴岂肯忍受这般桎梏,倔强地誓不屈服地挣扎着,费了好生的气力,
鸡巴头正欲抽出老洞穴来,只见身下的胡姐猛吸一口气,那两扇厚重的大肉门嘎
然收拢,牢牢地扣住我的鸡巴根:「既然进来了,想走,没这么容易,嘻嘻,」
「啊——」我彻底绝望了,为了尽快获得解脱,索性速速缴械投降,草草收
场吧。于是,我大吼一声,牙关一松,便一溃千里了。
身下的胡姐见状,苍颜不悦:「哎哟,这就完喽,老弟,张罗了好半晌,你
原来就这点本事啊?」
「我,我,」我登时羞愧满面,呼呼地喘息着,正欲将鸡巴抽出来,老母牛
突然紧拢双腿,将我死死地夹在胯间,一动也动弹不得了:「不行,你完事了,
胡姐还没咋地呢,继续来!」
「啥——?」听了胡姐的话,我惊讶不已:老徐娘的性欲是如此的强烈,真
是让人难以想象。我正暗暗叫苦,身下的老母牛又开始运动起来,双腿夹着我的
腰身,双手按着我的屁股,吭哧吭哧地大作着,下身张狂地、疾速地收缩着,无
情地压迫着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小鸡巴,一种不可言表的疲惫感从鸡巴根传向周
身各处:「胡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哼,」胡姐厚嘴唇一撇,汗渍渍的老脸上皆是不屑之色,没好气地将我推
下身去:「滚吧,再多练几年,再来找胡姐玩!」
我羞愧万分地仰躺下来,胯间的鸡巴瘾瘾作痛,而身旁的老母牛显得异常地
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得不深表佩服:姜还是老的辣啊!
咣当,哗啦,我正喘着粗气,身旁的胡姐突然掀起床头上的盖子,唏哩哗啦
地掏出一根足有胳臂长、小腿粗的按摩棒来。只见胡姐扭头将插梢按进窗台上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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