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可以开出褚若云，没想到结果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校长，你叫我来学校，是想告诉我，我妹妹违反校规，既打了老师又欺负同学，是吗？”褚致言冷声道。
“误会！这都是误会！”校长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是褚若云同学被欺负了，而且见义勇为，值得嘉奖！”
“既然这样，那你麻烦校长在周一的升旗仪式上亲自表扬我的好妹妹，以及……”褚致言看向英语老师，“这种老师，不辞退留着过年？”
“辞退！马上辞退！”校长厉声道：“你明天不用来上课了！”
“校长，不要啊……”英语老师紧紧抓着校长的手，“我知道错了，你千万不要辞退我，求求你了。”
校长无动于衷，甚至让保安上来将英语老师拉走。
褚致言冷眼看着这一切，而云渊则是冷眼看着褚致言。
从监控室出来，走在校道上，云渊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褚致言身后。
走到交叉路口，褚致言停下脚步。
“照片是你弄的。”褚致言突然说。
云渊打了个哈欠，装傻，“什么照片？”
褚致言转过身，覆了一层冰霜的眉眼如刺骨的寒风，“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可亲可爱的妹妹呀。”云渊笑得眉眼弯弯，像夜空中悬挂的镰月。
“做事不计后果，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褚致言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儒雅形象。
云渊往身后瞄了一眼，果然有一个女生朝着交叉路口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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