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人,五亩的水稻得收割到什么时候,后面的人还等着用机器,而且得赶在秋雨来临前把稻子晒好收仓,交公粮。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安母都是卖完卤肉回来就去帮忙收割稻子,安父在家做卤肉。
丰收的稻子重重的挂在顶上压弯了稻子,一片看去,这丰收的景色,别提多美了。
稻浪,就像黄色的海岸一样,随风一吹,掀起一阵惊涛,层层叠叠,美不胜收。
今天轮到安柠家收稻子,在安父安母的观念里,农民离开地怎么活,卤肉的买卖不一定会一直这么好,地里的收成却是每年固定。所以这两日没去卖卤肉,得早起摸黑地就去地里收稻子了,帮忙的人得七点多才会来。
安柠最近都起的早,习惯了,就跟着安父安母去了地里,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安父安母都是干活的好手,手握着镰刀,唰唰几下,一大把稻子就割下来了。
割下来的稻子有规律地呈x交叉叠起来放在两边,留出一块脱谷的地方出来。
晚稻的水田都会提前放干水,这无疑加快了速度。
七点多二叔二婶抬着脱谷机带着帮忙的人来了,后面跟着安桦几个小孩,安桦手里提着早饭。
脚踏脱粒机响起了“咕噜咕噜”“哗啦啦”的声音,稻秆上的稻谷都落入了铺好的肥料袋子上。
安桦也大了,安母安排他帮忙割稻子,虽然慢了点,但多少能帮点忙。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