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急不得,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萧胤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眼下北冥内事刚定,人心不稳,若在此时向天下昭告父皇失踪,恐怕不仅会造成北冥百姓恐慌,还会让兵临边境的太渊觉得有机可乘。”
眼下的冥都,经历过兵变,血腥镇压,皇室夺权,铲除异己,朝廷根基已然动摇了不少,再外加岳苍和太渊虎视眈眈地兵临边境,的确不适合再出事端。
想了想,太后只好作罢,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登基之事可暂缓一阵,不过,你父皇失踪的消息一定不能让有心人得知。”
“是。”
聊了一会儿,太后突然问起萧钰城。
“逸王如何了?”
萧胤道:
“他在府邸养伤,在过一个月可以彻底康复。”
太后盯着萧胤,目光里充满探究。
“哀家没想到,你竟然是真心容他,难道你不恨他?”
良久,萧胤放下茶杯,道:“他从未害过孙儿。”
太后目露赞赏。
“看来,是逸王的独善其身救了他。”
“听说你将昭王贬为庶人流放锦州了?”
“是。”
太后大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好啊,恩威并施,你皇爷爷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天生就是个帝王之相。”
出了永宁宫,迟晓央拉住萧胤问:
“四郎,为什么到手的皇位你不要?”
难道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北冥的江山吗?如今,眼看着这江山唾手可得,他却选择不要,她实在想不通。
萧胤凝视着迟晓央的眼睛,不答反问:
“为什么到手的帝女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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