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烟我就不带走了,她跟了我十几年,岁数已经不小了,你到时候替她寻门好亲事,嫁了吧。”
“是。”
“告诉折骨和小十四,从此以后,他们就是亲兄弟,任何时候,都要患难与共,携手共进。”
“……是。”
“去吧。”
永宁宫。
太后跪在佛龛前快速地数着念珠,念着经。
这时,官宁姑姑从门外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跪在太后身旁附耳低低说了几句悄悄话。
太后闻言,老眸陡然一睁,扭头盯着官宁确认。
“真的走了?”
官宁姑姑重重地点头,道:
“走了,骑着幻雪走的。”
“……”
太后没说话,将手递给官宁姑姑,官宁姑姑忙小心翼翼地扶太后起身,走到门口。
望着天边朦朦胧胧的月盘,在黑云中穿梭着,就好像心也跟着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也不知道,这北冥的天何时能够重见光明。
官宁见太后望着月色久久不语,夜风悄悄地从外面倒灌进来,凉侵入骨,官宁轻轻地唤了一声。
“太后,起风了。”
太后这才转身走走到里间的塌边坐下。
官宁忙弯下腰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太后。
太后接过热茶停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叹道:
“不是哀家狠心,实在是北冥留不下她,以她一人之身换胤儿和北冥的周全,哀家必须这样做,胤儿要是怪,就怪哀家吧。”
前几日,有人在她的桌子上放了一封信。
上面将前线的战事写的一清二楚,并告诉了她关于战事的争端和迟晓央的真实身份。
其目的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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