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张做致呀!」
她听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会,痛得昏去,直干到绿暗红稀,方始云收雨
散。次日起身,阴户肿热,寸步难移,方悔不该羡慕这种事情,怪这小蹄子,年
幼贪淫,应当得此果报哩,闲话少提,言归正传。
再说碧卿虽在家十余日,与丽春畅玩得百般高兴,真是尽态极研,有一日,
丽春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来,悄悄进去,丽春含羞挥他出室,他那里肯听,近
身过来要替他擦拭,看得动兴,便也脱去衣裤,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温肉软,
妇人也觉情动,用手去摸他那阳物,早已坚硬,两人在浴盆中凑将进去,带水交
欢,滑利无比,抽送紧急时,弄得水声乱响,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着水里
洗个干净,强于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
又一日,丽春正睡午觉,碧卿进房,经轻替他脱去裤儿,插入阴户,顽了一
会儿,她梦中觉痛惊醒,看见碧卿正干那事,笑得格格的骂道:「你这偷花贼,
是几时摸进来的,连睡觉都不容人。」说着很命抽送,良久方罢。
有一天夜间,两人上床云雨,碧卿还嫌帐中不亮,点起红烛执到阴边照看,
见妇人遍身雪白,阴户亦如馒头凸起,唯肥缝之内,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
蛙口大张,溪舌微吐,粗大阳物塞在中间,凑得满满的,抽出送入,两边皮肉,
翻放不已,带出许多乳白黏液,流在阴旁,渍渍有声,如猫狗食,淫水腥气冲出
鼻中,更助淫舆,又见目己阳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妇人雪日两股,尤为有趣,
妇人亦弯腰细看,见那凶猛阳物,插在自已肉中,刚劲如铁棒,抽捣不止,下下
恰到好处,两边茸毛磨擦,更饶兴趣,亦觉非常适意、干到美快已极,两人含舌
闭目,丢精而罢。
有一回,丽春在床头换裤,碧卿遇着,抱住摸索,情不自禁便要云雨,两人
匆匆脱衣顽要,那话倒也紧凑,惟终比睡倒时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会,便泄了
精,事后淫水顺腿流成一片,腰酸脚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丽春同碧卿看
春册,丽春情动,坐在碧卿怀中,不住用屁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
好,阳物由下耸入,连连抽动,水流满椅,二人还嫌不能对面亲热,一个翻身,
阳物套在阴中如磨轴样,调转身子,乳房贴在碧卿怀中,口吐丁香,颈围雪藕,
等妇人哼值声嘶力竭,方才收兵。
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交合,嫌阴户太低,不能尽入,便搬动妇人,把枕头来
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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