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两年前的金兵还能做的给每一个士兵都准备一匹马,两年后的今天,就算有广阔的草原支持,多尔衮也没办法让着一百多万军队每个人都能骑马。
陈德的兵,就是只能靠两条腿走路的步兵。他们在一炷香时间内,就被刘良佐的手下分割包围了。
包围圈内足足有三四千金兵,正依托地形做最后的挣扎。这仗打得也未免太快、太轻松了吧?
非也!包围圈里的金兵还没投降呢,这个时候就看这些金兵的战斗意志如何了,是敢于亮剑还是一群怂包,谁也不知道。
战斗打的太快,李岩还没走,他就站在城头盯着城外不断在抵抗的金兵。
“刘将军,您这是准备一口吞下?”李岩笑着说。
“当然。不咬一口肉下去,敌人还以为我们是吃草的呢。”刘良佐很得意,他的兵第一次亮相就赢得满堂彩,足以证明自己比李岩牛。
在别人面前充分地表现自己,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这个被朱由检念叨了一路,并不远千里来救援的人。
李岩微微一笑,他知道对面的敌人不是真正的八旗,他还想看一下这些人到底能不能战。评价一支军队的战力不是看他们打顺风站有多狠,而是看他们在逆境中能不能扛。
这是李岩心中的标准。这就像是人的性格一样,表现的凶狠不一定能扛事,也许他遇挫折就软蛋了。
刘良佐的手下很凶狠,他们出招都是突刺,击中基本上就别想活,刀刀要命。包围圈里的金兵非常不适应这种战术,金兵的弓箭,长枪等兵器对于身穿全副板甲的骑兵伤害力很弱。
一个时辰之后,包围圈内的金兵在看不到任何援军的情况下直接投降了。
李岩看到这里,终于露出会心一笑,在当面祝贺了刘良佐之后,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哈哈哈。我老刘这是迎了一个开门红啊。”刘良佐笑的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几千个金兵啊,这战功杠杠的,放在以前足以让一个将领升两sān ji的。
刘良佐骑着他的五花马,像是巡视他的领地一样在俘虏人群里慢慢踏着步。所有投降的金兵连正眼都不敢看,全跪在地上磕头,额头几乎都不敢离开地面。
“将军,这些俘虏怎么办?”刘良佐的部将问。
“替老刘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归顺?不愿意归顺的,剁了他。”压抑了许久的刘良佐,露出凶狠的眼神。
“主子饶命啊!我们愿意归顺。”俘虏们谁敢说不,全都大喊着要跟刘良佐走。
陈德一口气跑了三十里才敢歇歇,可是他身边的兵已不足两千人了,至于其他的人全都跑散了。
葛朝忠在听到前面军情之后眯起了眼睛。居然被大规模骑兵给围歼了?这是整日打雁反被雁啄啊。
“没用的奴才,这点事都办不好。看主子们教教你怎么打仗。”葛朝忠还不信了,明军的骑兵能有多厉害,而且还是一群不会射箭的骑兵。
这个时候如果是在欧洲,贵族们面对这样的敌人他一定会想办法组建一支一样的军队去和敌人拼。如果是贫民,则会另想办法po jiě对手的战术。
这个时候的金兵营地里,正在大规模的制作盾车,而这些盾车前面,装满了木枪。而八旗中最善于强弓的弓箭手,已经开始大规模集结了。
欧洲人玩弓箭,讲究的是大规模覆盖射击;中国北方的游牧人玩射箭,玩的是移动中的精确射击。所以,欧洲人玩不过蒙古骑兵。
第一回合的胜利让刘良佐自信他完全可以在沂南堵住金兵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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