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浪费这么多时间做这种事情,不就几个破修士吗?直接杀了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弄这么个东西关着他们——关着也就算了,还要消耗掉我们的本命虫!” “大约是怕你和赵燕陈喜一样,一个照面尸体就凉了,那多可惜呀!”另一个蛊师嘴里说着可惜,却是笑吟吟,根本没有半点为同族的死而伤心难过的意思。 “呸!你怎么不说陈鸟和张虎一下把对面给撕了?大庆修士,别逗我了,大庆能有像样的修士,能被天宗针对嘛!” “话说,天道宗为什么一定要结丹的修士呢?只要是个结丹修士,就能做内门弟子——这么多年,天道宗还不得挤爆了?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 “呸呸呸呸,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说得跟龙潭虎穴似的,你要能结丹,我看你去是不去?” “去——”这人把声音拉得极长,“富贵险中求嘛,怎么会不去!”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一回头,就觉得眼前发黑。一个巨大的人影挡住了光,让他有些懵。 “想知道金丹修士进了天道宗是什么待遇?”极好听的女声从头顶上飘下来。 他茫然地仰起脸,便看到斗笠之下绝艳无双的面庞。 武红牧轻轻一笑:“你这便知晓了。” 这个蛊师感觉到她的手放到了自己头顶上,还未来得及做出动作,便感觉到一股炽热岩浆自头顶灌入! 他的惨叫声被火生生封回了腹中。 等到蛊师变成一根火柱,武红牧嗤笑了下,大步走向下一人。 虎彪挥着两只拳头,一拳一个把蛊师打得遍地开花。 而沈映泉手中,七光印幻成的长剑流光溢彩,白衣身影翩然剑舞,好似神仙中人。 兰不远穿过层层密林,悄无声息地潜向林中对酌的二人。 只可惜,摸到那处放置了小桌的空地,却只见到两只空杯和一只酒壶孤独地歪在小桌上,对酌二人已无影无踪。 兰不远从灌木丛中小心地探出了身子。 南境与雅乌接壤,这里正是两国的交界处,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瘴气味道,指甲盖大小的毒虫蚊蝇伏在叶底,随时准备给路过的人来上一下。 在这种地方喝酒,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不说旁的,雅乌人布下那么大阵仗,怎么可能没清过场,还能把不相干的人放到近处来了。 兰不远微微沉吟着走向那张小木桌。 这时,突然一股寒意直袭脑门,叫她感觉到了大大的不妥! 在半空看见了这二人,决意潜过来看看——就算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瞥,这二人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总该是有个印象的!雅乌上上下下,每个人都穿深蓝色布衫,若是看见了蓝色,那自己一定会判断这是雅乌人,若看见的不是蓝色,那应当会奇怪这里如何有外人。 可是,为什么对这二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判断?! 再往下细细一想,兰不远竟完全想不起来这两个人身上的衣裳究竟是什么颜色! 这个事情似乎非常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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