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王，王平……你，你不是死了么？”
再睁眼，病房里竟然多出了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王平。
白宁远轻轻拉起吴小有的手，语气细腻地说：“咱们两个出去等？”
“嗯，好，出去等。”
两个人默默地走出病房，把空间六给了钱浩天和王平。
钱浩天震惊：王平不是死了么？他亲眼所见，可是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王平笑着站到钱浩天身边，钱浩天伸出手指，想要碰触到。
结果，手指却直接穿过了王平的身体。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是空气。
“你，死了？”钱浩天呆愣地问。
“嗯，死了，你不是看见了么？”
“……”
“说实话，当时我看见自己的尸体时，真是反应了半天。不过我胆子真的大多了，想当初因为白宁远那小女朋友见了鬼时，当场就把我吓晕了。可是这次看见自己的尸体，还有心脏时，倒没那么害怕了。”
“……”
“喂，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能不能吱个声啊，钱浩天！”
钱浩天将头别过去，王平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有些不清楚这家伙到底听没听进去。
“我说，钱浩天，你……”
“对不起，王平。”
王平一听，倒不意外，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哈哈，钱浩天，没听过一句话么“人各有命，上天注定”，我该那天死，绝活不过第二天，又不是因为你，瞅你那样，像丢了八百万似的。死的是我，又不是你……我……”
此话一出，王平立马感到不对，赶紧捂住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钱浩天垂了垂眼眸，放在两侧的拳头越发紧握。
王平想说：死的是我，又不是你，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在这愁啥。
可是，这话在钱浩天的耳中，意思却被曲解了。
是啊，死的是王平，又不是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为什么啊！
王平暗叫一声不好，这可咋整，好像弄巧成拙了。
“那个，钱浩天啊，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会因为你就死了，明明是天要亡我，你还能和天比？”
“……”
好像还是不太对，有些太鄙视了。
“那个，钱浩天啊，我绝对不是因为你死的，是我到了该死的时候了，啊，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一说，弄得好像自己干了多混蛋的事该死一样。
王平本来是想变着法的让钱浩天开心，可是好像越弄越糟了。
算了，还是正经说话吧。
“钱浩天，没人怨你，你也不用自责。邓安国的事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就是你没把他引到办公室，死的不仅是你，你以为他就不会攻击我们了么？万一他离开警局，伤害了无辜市民，那后果会有多严重？所以，钱浩天，这事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要是你还想不开，就想办法为我们兄弟几个报仇。”
说到这，钱浩天终于有了反应，他暗淡的眸子有了些许亮度。“报仇？”
王平点头：“对啊，报仇，邓安国那样子你也看到了，他绝不可能平白无故变成了那副样子，这背后定有什么人再操纵。钱浩天，你要是真想为我们兄弟五个做点什么，就帮我们找到这个背后的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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