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摸了摸我的头，平静地说：“没有可能的事，还是快点结束吧，免得到时候越陷越深，越来越痛苦。”
“为什么现在才这样说？如果因为这样……那一开始程莫离说喜欢小萱的时候……我们就直接让他死了这条心好了……”
许然摇头：“那时候不一样，辰希。”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本来程莫离那样的家庭，想要接受白萱就是很不可能的事，现在也是不可能的事，这个困难放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
“你脑袋瓜里面是不是想着要是程家再反对，大不了他们就私奔算了？”
这个的确是个办法。
“如果真有需要……这个也是个办法。”
“可是不行。”许然直接否决了。“晓智的担心是对的。如果是以前，只有程家才是最大的阻碍，那他们拼一拼还是有希望能在一起的，大不了最后就是私奔嘛。但是现在不可以，如果程家不肯，他们无处可去。”
如果程家不肯，他们两个无处可去！
“如果在无忧馆……”
“你觉得程家不会找上门吗？”
“……”
“最主要是……人鬼共存的情况……不一定能恢复了。”
“啊……”
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跟我原来的世界一样？那他们两个是真的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真的吗？”
“不一定是，但是他们两个等不了，也没办法去博一博。至少程莫离不行，他是人类，寿命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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