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唉……”许然轻叹了一声。
我从来没见过许然叹气，能让他这样的，到底不是简单的事。
“很烦吗？”
许然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如果今晚发现的是他的元神就好了。”
“……”
沉默了一会，我才开口问他：“你说的这个元神，就是御组织的大佬吗？”
“是。”
之前的所有猜疑都连在一起，我试探着问：“这个人，就是五十年前，百鬼夜行的时候闹事的那个？”
这次许然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嗯。”
“五十年前闹一次，五十年后又闹一次。他到底是跟地府有多大仇，多大怨啊？”我试着用比较轻松的语气问。
果然许然对我逗笑了，不再板着脸，双手轻轻磨着我的脸颊：“确实是很大仇，很大怨……难解……”
“嗯？”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我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了。“那个组织到底是什么来头？那个东西的元神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针对地府？”
“针对地府，是因为他跟下面的头有仇。”
“多大的仇？”
“权力相争，必有一伤。”
“啊！争劝？”
这个，能和地府里头的争劝，那说明对方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单纯的邪恶之物吧？
“他原本是神？”
许然犹豫了一下说：“可以这么说。”
成王败寇，输了，就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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