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见三支纤细而长、呈黑色的针。
桑无痕捡起来一支,脸色凝重道:“这就是令胡天彪一瞬间而亡的凶器,从颜色看,便知道它含着剧毒,见血封喉。”
“针是凶器不假,可胡天彪在什么时候中的它?”依依承认又问道。
“惨叫声什么时候发生的?”桑无痕反问。
“我们俩同时出招后。”她倏地明白:“你意思:我们出招之后,有人极快地打出了它。”
“若不是这样,怎能让我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胡天彪是中了掌劲而发出的惨叫声。”
“有理。”依依口吐二字,又道:“从胡天彪死时仰面直躺的情形看,他中针时应该和我们是面对面。如此分析下来,完全可以得出一种结论:凶手绝对和我们站的位置一样而发出的针。”
桑无痕虽查出了真正致胡天彪的死因,但真还没想到这些细节。
他一闻听,不禁“霍”地站起来,双目一凌,一字一字道:“依依,你分析的真不错,现在我知道是谁杀害了胡天彪。”
“无痕哥哥,没有别人,凶手就是何曾锋,因为,当时和我们同一位置的只有他。”
依依大声话语音刚落,城门口有了躁动,紧接着,肖恩万分着急声音响起:“何曾锋跑啦,何曾锋趁我们不注意跑啦。”
桑无痕和依依心一况下,产生一种错觉,竟以为他之死是我和依依出手太重的缘故。若不是抬出去时,依依及时发现端倪,胡天彪尸体只要一到义庄,只怕我一生都懊恼因出手太重,而让追查的整个案子陷入了死胡同。”
说完,扣在何曾锋肩上的手一松,一屁股坐在瓦片上,盯着他又道:“你现在招供呢?还是去衙门再招供?”
“你们不,不都清楚了,还招供什么?”
“说说为什么要杀他?”
“没任何为什么,当时觉得胡天彪做人太狠,在我下轿时,他竟然推我之后放毒气。”
“何曾锋。”依依厉喝姓名,双眸呈寒光:“你用如此牵强理由,是不是想把我们当傻瓜?”
“真没有,我说的全是实话。”
“无痕哥哥,此人嘴硬之极,干脆在这里给他一点颜色瞧瞧,看招不招。若不然,或者尽快送到衙门,首先打八十大板再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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