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
停了下来。她初是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
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么?」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
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么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么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那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
来奸淫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
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这等话来,反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
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叫床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着你,文彩正站在门后,
偷偷地看着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性爱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
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着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
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
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
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
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
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么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么?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着,我不
能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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