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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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战第133部分阅读
    你肯定要刁难我,干脆直接选大冒险好了。”

    “行啊!大冒险的内容就是……请你自断一只手吧,哈哈!”

    “只要锦姐姐高兴,一只手算什么,我不要了。”

    但是拿着刀比划半天,终于还是没敢下手,锦断说:“好了,不玩了!”她的酒喝得有点多,虽然是度数不高的香槟,都对于不胜酒力的她来说,积累起来的量也达到微醺的程度。

    她一拍桌子,愤愤地说:“陆苏这个混蛋,今天见到他我要折断他的脖子。”

    “锦姐姐,我有惊喜给你哦。”

    “是吗?拿过来!”她毫不客气地说。

    楚千雀一打响指,服务生送来两个铁盒子,打开来,里面是满满的巧克力球,全部包着金纸,放在豪华的绸缎中。

    “可以吃吗?”虫婷流涎三尺地问。

    “请吧。”

    “你这混蛋,居然送巧克力?什么居心。”锦断说,“虫,情人节的巧克力是有特殊意义啊,不可以随便吃的。”

    “什么意义?”虫婷鼓着嘴问。

    “你这个笨蛋,算了!”锦断自暴自弃地剥开一颗。

    楚千雀拿起一颗,直接丢进嘴里了。

    “外面的纸不可以吃的。”虫婷说。

    “这不是纸,是金箔啦!其实这是我让亨利从印度买来的金箔巧克力。”(吃金子看上去像找死的行为,其实金箔薄到一滴水都能砸穿的程度,吃进肚子里无害而有益……昂贵是不用说了。)

    “你还真是用心啊。”

    “锦姐姐和虫公主开心就行了。”

    “我奖励一下吧。”

    楚千雀凑过去脸,迎来的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巴掌,锦断说:“混蛋,我是让你和我拍张合影,我要气一气陆苏。”

    “哦!”楚千雀捂着被打红的脸委屈地说。

    陆苏和龙奎在网吧激战到下午,午饭也是在这里解决的,日暮的时候他打开手机,看见楚千雀发来的一张照片,脸红红的锦断和笑嘻嘻的楚千雀凑在一起,两人好像在一个很暗的地方,下面附着一句话,明显是锦断打的:“我和楚无赖一起过的情人节,嫉妒了吧。”

    “嫉妒个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骗我的。”陆苏说。

    “还玩吗?”龙奎问。

    “不玩了,再玩下去我回去要被罚了……我得去买盒巧克力。”陆苏盘算着晚上回去要怎么负荆请罪,“龙奎,你今天被车撞了。”

    “你才被车撞了,你全家都被撞了。”

    “回去就说你被车撞了,我照顾你来着。”

    “哦!那我要巧克力,五盒。”

    “成交!”

    陆苏翻看手机,锦断早上打来了两个电话,还有一个未接来电居然是夏萤萤打来的,是艳遇吗?思想斗争一番,衡量了一下利弊,他打回去问:“你找我?”

    “本来想找你,现在算了。”电话里那个懒洋洋的声音说。

    “到底是什么事?”

    “你现在过来,还来得及,我给我五分钟。”

    犹豫的时候,龙奎低低地说:“谁啊。”

    “你不认识,是个女人……千万不要和锦断说啊。”陆苏捂着话筒道。

    “你这个坏人,再加五盒我就不说。”

    “好好好!”

    “喂,她是不是要送你巧克力?今天不是情人节吗?”

    “谁知道呢。”这个小鬼知道的真多啊,陆苏暗想。

    “那快去拿吧,我还想吃呢!”

    “我马上回来!”

    再次和她通话,发现已经被挂断了。陆苏风掣电驰地跑到夏萤萤家,一路上喜滋滋地想,反正今天有龙奎这个人证,谎言被揭穿也不过是被认为在网吧玩了一天,双层谎言才是最牢不可破的……啊,炮‘友,多美好的名词!

    赶到夏萤萤家的时候陆苏敲了下门,里面有个声音说:“进来吧!”他一推门,是虚掩的……幻想中等着他的是一副香艳的光景,但实际上夏萤萤只是歪在沙发上手持一个细细的烟斗在抽烟,姿态慵懒至极……昔日花魁果然不同凡响,小孩子的身体都有这种猫一样的魅惑气质,她要是成年人的样子,那杀伤力还得了。

    “你来了?”她瞥了一眼陆苏,淡淡地说。

    “来了,有事?”

    “本来想送你样东西,可惜你来晚了,在垃圾桶里,自己找吧。”

    陆苏翻了下茶几旁的垃圾桶,有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果然是送巧克力啊,龙奎猜中了……看来艳遇的幻想破灭了。

    “送我的?”

    “不是送你的,是我扔掉的,喜欢你就拿走吧。”

    “谢谢了,我走了。”

    “恩。”

    慢吞吞地关门的时候,夏萤萤一直在盯着他,就在门缝要关上的时候,她说:“你好像不想走啊。”

    “还有事情吗?”陆苏立即推开门。

    她动了动身体:“能把手伸进我后背吗?”

    “挠痒痒?”

    “挠痒痒?”她很可笑地说,“胸罩太紧了,帮我解开它。”

    “啊,那个……告辞了!”陆苏流着冷汗,赶紧离开了,果然就算满脑袋幻想,这种事情真的露出苗头,自己还是会裹足不前……也许是个好现象吧,他暗暗为自己的高尚感动着。

    跑回网吧,陆苏把龙奎领回家,路上他把巧克力给了他:“哝,还欠你九盒!”

    龙奎打开包装看了下,是那种装饰很漂亮却没太多内容的送礼专用巧克力,他瘪了瘪嘴说:“这个我不要,我要那种大大的,装的满满的。”

    “好好!那这个我送锦断了。”

    “泼妇要是知道这盒巧克力是哪来的,你会被打死吧?”

    “是啊,所以你要保密,不然会出人命的。”

    “那,再加五盒吧。”

    “不带这样的,一货两卖!”

    “不啊,之前是为了去哪保密,这次是为巧克力从哪来的保密。”他狡猾地说。

    不知道女性的脑袋是个什么构造,回去的时候当陆苏把巧克力送给锦断,她的不满居然立即平息了,但还是假装生气地说:“你想讨好我?太晚了,我要把这盒巧克力送给楚无赖……楚无赖,接着!”

    楚千雀凌空接住,激动得不知所已,这个行为确实让陆苏小小的醋妒一番,锦断满意地坏笑起来。

    但这天晚上楚千雀走的时候,却把这盒巧克力送给了虫婷,另外配上了一束玫瑰花。后来,那捧玫瑰花被虫婷拿去泡了茶,而巧克力……第二天早上陆苏看见老头在那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剥一盒巧克力吃。

    “要吃吗?是克骨丫头给我的。”

    “哦哦,我尝一个。”

    “可惜没有了。”老头把最后一个丢进嘴里,这盒来路不明的巧克力走完了它的曲折历程。

    (咳,鉴于本章有小暧昧情节,再次声明绝不会后‘宫滴!毕竟像杨过一样坚贞是少数之少数,面对诱惑暗爽一番最后以叶公好龙收场才是大多数男人的写照吧,不那么完美却能悬崖勒马的主角难道不比道德高僧更讨人喜欢吗?另外,也是给盼着后‘宫的诸位营造一种可能性,请发挥想象尽情脑补去吧!作者真难当,哎哟我c!)

    卷 之一修罗狂骨 第460章 马蚤扰反击战

    (周末加更)

    “前辈,实在太无聊了,我们来讲故事吧。”

    被困火山……不,守望宏伟大业第二十天,柳梦原带来的麻将已经全部都搓成白板了,桌子也快散架了。三个人的状态一个比一个惨,就算每天都站在那里凝视下方的柳梦原也眼窝深陷,两脸胡茬,万融冰和星老就更不用说了。

    每过一天他都用小石头片在墙上刻一道,写满四个“正”字的漫长仿佛二十年一般,巴不得自己能一觉睡过这痛苦的四十九天。

    “好吧,我们来讲故事。”柳梦原道。

    三人面对面坐下,万融冰说:“星老,你年龄最小,你先来吧。”

    “大人先来吧。”

    “你先来吧!”

    “混帐!”柳梦原暴喝一声,“这点事情都要推三阻四吗,星老,你先说!”

    星老想了想:“从前有一个人被请去吃满汉全席,有红烧鸭掌,有葱烧鲈鱼,有燕窝鲍鱼,有鱼翅……”他突然哭了,“还有大闸蟹!”

    万融冰感同身受地流下了眼泪。

    星老哭着说:“他吃啊吃,吃得好开心……”最后终于泣不成声。

    “没出息!”柳梦原说,“讲完了?”

    星老擦着泪点头。

    “万融冰,你来吧……再说吃的,我就打死你!”

    “那我说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吧。”万融冰想了想,“曾经有个书生娶了一位美丽的妻子,两人相互厮守,发誓白头终老。书生屡试不第,家里的日子也越过越穷,穷得每天吃泡面和温泉煮鸡蛋,妻子艰难地支撑着。有一天一个大官路过这个小镇,被书生妻子的美色吸引,但却遭到了婉拒。气愤之下的大官便诬告书生是乱党,把他抓了起来,没想到几天之后却莫名其妙地被放了,官府只说了一句‘弄错了!’书生回到家却发现妻子已经离开了,邻居告诉他他的妻子跟那个大官走了……被气愤冲昏头脑的书生以为妻子抛弃了他,于是发奋苦读,这一年他金榜题名,被当朝宰相请去府上赴宴,他们吃的有红烧鸭掌,葱烧鲈鱼,燕窝鲍鱼,鱼翅,还有大闸蟹……”

    星老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流着泪水,柳梦原咳了一声,万融冰赶紧打住。

    “都说人靠衣装,宰相已经不见得他曾经见过这个书生了,但书生却认出来这个宰相就是当时带走他妻子的大官。宴会终了,书生看见了宰相的小妾,也就是他曾经的妻子,两人默然无语地相望,有千言万语却不能说出口……原来,他的清白与功名是她用自己换来的,看见丈夫终于高中状元,她便悬梁自缢了,而听见这个消息的书生悲愤不已,默默地在妻子的坟上摆上她生前最爱吃的牛肉豆腐火锅……”

    “实在是太感人了!”星老一手抹着口水一手抹着泪水说。

    “无聊至极!”柳梦原说,“让你们见识下我的厉害吧。”

    “前辈要讲故事了。”

    柳梦原阴沉着脸说:“这是个报纸上的真实故事!有个参加过战斗的老兵,膝下有个三岁的男孩,父子俩在山村里相依为命,因为太过疼爱儿子,老兵给他买了一个长命锁。有一次老兵的战友来看望他,他做了一桌饭菜招呼老友……”

    “一桌饭菜?”两人咽了下口水,眼睛瞪得大大的。

    柳梦原接着说:“……吃饭的时候战友问他:‘兄弟,你这里的病好些了吗?’说着指指自己的脑袋。老兵奇怪地说:‘我这里的病?’战友说:‘你想不起来吗?四零年我们被困在大山里没吃没喝,当时为了活下去完成任务,我们干了件罪恶的事情——吃同伴的尸体!我们这批人后来要么得了怪病,要么就是疯了,你得了很严重的失忆症,医生说你是为了忘掉那段可怕的记忆。’老兵惊讶地说:‘我有失忆症?你说笑的吧!’战友严肃地说:‘怎么是说笑的呢,你一发起病来就会干出可怕的事,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有这事儿?’这时老兵突然从桌上的那一大盘羊排骨里夹到一个长命锁,他的脑子嗡得一下,跑进屋里找他的儿子,但哪里都没看见儿子的影子,而厨房里有几件被剥下的小孩衣服,还有血迹!”

    这本来是个可怕的故事,柳梦原说完却笑了声:“这个故事说明,人类就是这么脆弱,吃一次同伴的尸体就会吃出问题,真是劣等种族。”

    万融冰半天才恍然从梦中惊醒:“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人肉也是可以吃的,据说人的别名叫两脚羊呢。”说着把目光投向星老。

    星老打了个冷颤,不安地喊道:“小哥,你看我干什么?”

    “混蛋!”柳梦原威严地喝斥道,“你们都不鼓掌吗?”

    ……

    虫婷被人马蚤扰了,那天她买菜回来就喊道:“锦姐,有人马蚤扰我啊!”

    “你喊冤啊,喊这么大声。”锦断说。

    “对啊,被马蚤扰就要忍气吞声,特别是你这种劣等性别,不要幻想有人给你声张正义,这个世界是我们雄性的!”陆苏说。

    “啥?劣等性别?”锦断斜眼看他。

    “开……开玩笑的。”陆苏战战兢兢地说。

    “谁马蚤扰你来着?”锦断说,“你有没有把那个人戳瞎双眼,踢碎蛋蛋,折断胳膊,踩碎膝盖啊。”

    “没有,什么也没做。”

    “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我不是教育你有人马蚤扰就要揍到死吗?”

    “你平时都教她一些啥?”陆苏说。

    “就是像你这样忍气吞声,无所作为,才有这些坏人在街上随心所欲地马蚤扰我们的同胞。纵容犯罪等于同犯,你知不知道,法律上性马蚤扰是判死刑,全家连坐的。”

    “谁家的法律啊?”陆苏低声说。

    “我家的!”

    “喂,一般遇到这种事,都是安慰受害者吧,你怎么像审犯人一样。”

    “我生气!”

    虫婷突然眨着眼,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为什么没揍那个人?”

    “你这都什么反应啊,遇到这种事情,应该衣冠不整,裸露的胸口上还带着抓痕,跪在地上哭诉才对吧。”

    “是女人?”锦断说。

    虫婷摇头。

    “女人哪有性马蚤扰女人的,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陆苏说。

    “锦姐就经常那个我啊。”

    “哦……你俩有点危险啊,磨过没有?”

    “磨什么?”

    “磨那个镜,算了,当我没说!”(磨镜是个神马玩艺,可以百度一下)

    “再猜!”虫婷说。

    “你搞有奖竞答啊,我猜对方是没办法打的人,你这么尊老爱幼五讲四美的人,对方要么是小孩要么是老头,小孩毛都没长x欲是不存在的,对方一定是个老人,而且是七老八十的那种。”陆苏说了一大串推测。

    “耶,答对了。”

    “你不是有生活经历吧?”锦断狐疑地说。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有生活经历呢!”陆苏想起来以前听说过的一些事,兴奋了,“嘿,我知道有些老头最好色,比如这样叉着手走路,胳膊肘不老实故意往年轻女孩身上蹭,比如这样……”他把锦断“马蚤扰”了一下,“还有啊,比如买东西的时候故意贴很近,拿身体往别人身上蹭,比如这样……”又拿锦断示范了一下,“更不要提喜闻乐见的‘胸让我摸一下我能说出你的年龄’的方式了。”

    “还说没有生活经历,你以前是干什么的!”锦断眉毛倒竖地说。

    “学……学新闻的。”

    “今天我买完菜回来的时候,在车上有个老头一直往我身上贴,后来还摸了我的屁股。”

    “像这样?”陆苏一拍锦断的屁股。

    “没那么响啦!悄悄地摸的,我就叫了一声,回头一看是个老头……”

    “老头怎么了,老头也一样揍啊,惩j除恶是不分对象的。”

    那边老头从房里探出脑袋:“说我?”

    “没你的事,滚开吧!”

    “虫婷被一个老头马蚤扰了。”陆苏说。

    “什么?”老头的表情像自己被马蚤扰了一样,跑进来问长问短,好像发生的是强jian案一样,最后叹息道,“唉,名节是最重要的事情,古时候的女人被人摸了手都是要自剁胳膊的。”

    “屁股被摸了要剁屁股吗?”虫婷吐吐舌头问。

    “要的!”

    “老头你这是哪个年代的价值观了。”陆苏说。

    锦断突然打了个响指:“来吧,我们做一次贞洁烈女,剁一条胳膊!”

    “什么?”

    “来吧来吧!”她强行把虫婷拽到厨房,只听见里面一声惨叫,那骨肉分离的声音惨不忍听。

    随后,两人走了出来,虫婷的一个袖子空了,锦断抓着一条胳膊,陆苏不解地问:“你剁她的胳膊干什么?摸的是屁股啊。”

    “屁股不好剁,只好剁胳膊了。”

    “不要搞形式主义好吧,剁胳膊是什么意义……疼吗,独臂神尼。”

    “好疼啊!”虫婷泫然欲泣道,“锦姐太过分了。”

    锦断坏笑着说:“既然是个老头不能揍,我们就用别的方式整死他!苏,你和虫去找到那个老头家里,然后把这条胳膊扔在他家门前。”

    陆苏会意道:“好歹毒的办法啊,不过我也不知道去哪找他啊。”

    “你不知道吗?剁条手是不是就知道了?”

    “啊,我去还不行!”陆苏吓得直吐舌头。

    虫婷带着陆苏找到那个色老头下车的站,陆苏对她说:“保护我!”虫婷“哦”了一声拔出怀剑。

    “不是这种保护啦,我现在要闭上眼睛。”

    “知道了。”虫婷收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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