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
申万学,这个有着三十年党龄的老会计,是号称北岗最有学问的人,在北岗
谁家有个大事小情都要和他商量后才会去办,否则就会心里没底,在北岗人心中
他就是底,也就是因为这点,使他在“曹格秋”时代一直抑郁不得志,本来要提
个“副书记”,可硬是让专权独断的曹格秋给别黄了。
守业给我出的注意,让我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拜访他,他说搞定申万学
就搞定了北岗。
第二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先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又把自己打扮了打扮,觉
得可能还算挺精神的,叫醒酣睡的守业。简单的吃点昨晚剩下的饭菜,就带着守
业出了镇政府,向申万学家走去。
北岗的人家住的集中,虽然道路沟沟坎坎,但还都离不远,都在卡卡河的两
岸,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老申家。
这里不是共产主义,但也夜不闭户,门没锁,我和守业径直进了院子,守业
的大嗓门就喊上了。
“老申!老申!家里来客啦。”
里屋门“吱扭”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为姑娘,模样挺俊俏的,守业一见眼立
刻就直了,声音也温柔下来。
“是怡香妹子啊,你爹在家吗?”
“艾干事呀,这么早,有事啊?”姑娘问道。
“没事,没事。”守业说话突然变得结结巴巴。
“没事啊,俺爹还没起呢。”说完一拧腚转身作势要关门。
守业一见一把抓住怡香要关门的玉手道:“别关,我有事,有事,这位是咱
们新来的霍书记,想来看看你爹。”
我一听连忙就上前,打开守业紧握怡香的手说道:“怡香同志,你好,你爹
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既然他老人家在休息我们等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
怡香扑哧一声笑了道:“刚出去几天呀,回来就这么客气啦。”
我呵呵的笑着挤进了门里,拉住怡香的手一边揉搓一边道:“不客气,不客
气,我刚离开十年,我们的小怡香,已经长这么大啦。”
怡香一边轻轻的抽手,一边羞红了脸道:“东子,你干嘛?”
我没理会她,语重心长的道:“怡香啊,想当年……”一只手仍旧拉着她,
一只手正要去抚摸她羞红俏丽的脸庞。
正在这时,我从窗口玻璃看到了申万学的身影。吓了我一跳,赶忙松开了怡
香的玉手,正色道:“想当年,你爹还小,我们多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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