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鬼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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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鬼藏第77部分阅读(2/2)
就说与我乃是堂哥、堂弟关系,失散多年,刚刚相认……到时我也能插手了,对于叶继发、年友林他们也有了说辞,呵呵,不然又以为我会掀什么风浪!”想起两人疑神疑鬼的样子,就感到好笑。

    温晓琴疑惑的问道:“大哥,叶继发和年友林是谁?”

    骆承未曾想到何易与特处还有交情,看那架势交情很不一般,顿时对他的计划信心十足起来,接过话茬对温晓琴道:“他俩是我们秦省特处一把手和二把手,叶部长与京城特处总部的叶离玄叶书记是父子关系!”

    “啊,原来是高干子弟啊!肯定很年轻了。”两女这才恍然。

    “呵呵,过几年我看他都有孙子了,还年轻呢!你俩可是猜错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以后你们会慢慢知道的。”

    “嗒嗒……”何易手指叩了两下桌子,道:“接着说正事,何彪你们明日分出四人,随骆承出府办事,隐身在暗中保护,防止意外,不要露出本来面目”

    “还有骆承你明日白天在外扬言散播消息,待晚上自己想办法故意暴露行踪,让毛丰、毛备父子等人得知,好追杀于你。”

    “到时只要看到他们,你就全速回府,不要被他们缠住,等他们来到府邸外都不要理会,这大阵饮血太少,缺点灵性,要是他们不自量力,正好弄几个祭品。”

    “事情就这样,你们先退下吧,另外杨贯中一会儿就到,何彪你在前宫安排一下。”

    “是!主人(府主)!属下告退!”十三卫与骆承躬身行礼,陆续走出正宫,何致走在最后,顺手把殿门紧紧关上。

    “我这里有一件事情还需要人来办,盯着那毛丰、毛备地行踪,晓琴、晓琪你们姐妹在府中要是呆腻了就出去透透气,顺便帮大哥办一下。”何易说的很是客气,又很照顾两女地情绪。

    温晓琴哪还不知其中意思,嗔怪的对何易道:“大哥这么说不是见外了嘛,我们对于这类事情最为拿手,以后有何事情大哥尽管吩咐,在能力范围之内我们必然办地妥妥当当。”

    温晓琪甜笑着接过话茬道:“就是,大哥就把我们当成是自己人一样就行!这几天在府中感觉像是回到了家里一样,比以前的家还要安全,什么也不用担心,看大哥布成的那后天生死奇门阵……小妹是心无所忧啊!”

    何易对两女笑道:“呵呵,看来是大哥见外了,那我就直说了,你们盯着两人是为了给骆承报信,明日骆承在各处活动肯定会有危险存在,毛丰与毛备知道后其中一人也会亲自去抓他,盯着一个或是两个同时盯着这点你俩灵活掌握,这几天他俩要是出省,或是集团有什么举动,就告知于我,怕的就是两人见到事情不妙,带属下逃跑!另外毛丰地元神已经大成。”

    温晓琴正色的道:“大哥请放心,我们必定办好此事。”

    “好,明日一早你们与骆承一起出发,至于怎么联系你们自己商量。”

    何易说完,与两女走出正宫,微微仰头观望,夜幕中皓月当空,群星闪烁,组成各种图案,似乎活了一般,深邃、神秘、迷人!

    夜晚的轻风吹来,清新自然,让何易精神抖擞,凝视着那似指甲大的天罡星一阵儿,杨贯中已经提前到来。

    第五卷 异宝出世 第三百一十三章 落入虎口的杨贯中

    易亲自出府把他迎入前宫,分别落座,随即何彪给两一杯香茗,茶香隐隐飘散,那紫砂制成的茶杯极为精致。

    两人一边饮茶一边闲聊,话题当然离不开这座府邸。

    少顷,进入正题,何易对杨贯中道:“老哥在建筑行业发展了这么多年,不知对于建筑材料这方面的问题有何见解?”

    杨贯中闻言皱眉道:“说起这个也是我最为头疼的,五花八门可谓是什么都有啊,世俗中的砖、石易碎不说,还显不出档次来!”

    “都是给各个修士建造房屋、府邸、大楼之类的,一定要结实耐用,不然粗心发出一道真气,非得弄塌了不可。那时他们不找别的原因,首先就想到我,有那不讲理的破口大骂一顿,说是我建造的东西都是豆腐渣……”

    “你说老哥冤不冤吧!给各个世家建造也是麻烦,不用各种凡物,都是让人亲自去开采的,但你再怎么开采它也是凡物,要是砍不碎那还不成天材地宝了?谁能舍得建造房屋或是府邸!”

    “哪像是老弟这府邸用的材料都是经过法力炼制,还在上面刻画符文,飞剑都看不坏……咦……”

    “老弟这府邸现在可是越发惊人了,我才看出这其中奥妙,原来老弟当初在各处刻画符文是为了布阵之用啊……”

    “这用神念细看,符文全部连接在一起,没有断开的地方,整个府邸简直是浑然天成,固若金汤啊,我看炼虚合道境界的修士都够呛能闯进来,佩服!佩服啊!”

    杨贯中一脸惊讶赞叹之色,双眸精光大亮,神念扩散开来,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扫描个遍儿!

    何易看他这样,摇头笑着道:“过奖了。此次找老哥来,就是为了这修真建筑材料之事,我马上就要进军商界,想做一番大事业!我让人调查一遍,又亲自考察一遍,发现如今修真界各个集团、公司、商铺、个人卖的材料基本都大同小异!”

    “考虑多日还真有了点思路灵感,现在修真界没有做建筑材料生意的,都是用的凡物,就如老哥所苦恼之事一般。所以我就想研究一下这建筑材料问题,以便日后专门售卖。”

    杨贯中张大了嘴巴,猛一拍腿,赞道:“哎呀,你这想法好啊!这要是真能成功,我看那些用普通材料建筑的房屋都得淘汰,这可改变建筑行业的困境了。还有其中的利润不可估量!妙哉!妙哉啊!”

    何易看他夸张的样子,笑道:“咱们就说这砖和石头。用以阵法炼制或是以法术催灌,少了还行。要是建造府邸、高楼所需要地数目就多的惊人了,浪费法力何其巨大,我这府邸都是靠世盟的人帮忙用了几百人才勉强建立起来的,各项算起来简直是天文数字!老哥有没有办法制造出一种理想中的砖、石?别人无法仿造的。当然成本是越低越好,别像我这府邸所用砖、石一般,全靠符文来防御,价格又不菲……”

    杨贯中想了想。对何易说道:“说实话,我和泥、沙子、石头等物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可以说比我熟悉的人没有几个!当年我跑遍世界各地研究了将近十年时间,对于各种建筑风格也了然如心。”

    “可惜的是咱们修真之人都喜欢古典风格,对于本土地建筑风格也能接受,但对于外国的建筑风格有九成不屑一顾……”

    “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咱们就说砖,要想节约成本还能理想,就需要结合现代化科技大量制造,经过多种材料复合调制在一起,这样也不用咱们用法术一个一个炼制了,即省时又省力……”

    何易接着话对他道:“关键是这种砖要能隔绝神念,还要有足够密度,另外是研究阵法还是研究法术来辅助炼制,是个很大的问题!”

    “阵法面积大,只要有一定载物和足够的灵气就能生生不息,但是想要研究出这种阵法很困难。法术都需要修士单独施法,到时那天文数字的砖头哪有那么多人来单独施法!”

    杨贯中听着郁闷,叹口气,想了想道:“我脑子里面有些模糊念头,往日也没细想过要制造这种砖,所以现在要一下子制造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今光说光想都是白费,就得一点点亲手调配试验,另

    要世俗界的制砖机械,先把这种砖制造出来,然后在是法术问题,让其变得坚硬和隔绝神念。”

    何易一看他说出这话,就微笑道:“这简单,我那后山上就是一堆树,开辟一块就能安置那制砖机械,另外在府里顺一条电缆过去,到时让何彪他们去世俗把关于制砖地机械每种都买上一样,看看哪个最好用,实在不行咱们自己找人研发一个,这问题不大。有什么事情老哥尽管吩咐十三卫他们,当自己手下一样使唤。”

    杨贯中人老成精,哪里还不知道何易要打什么主意,心道:“要是真能把这种砖制造出来,所得利润必定惊人。他的想法和目标已经透露出来了,就是想让自己给他研究制造出这种砖来售卖。”

    “要是与他合作,必然产生利益关系,这种研发东西地事情,配方都属于绝密之事。研究出来后自己要一部分钱财功成身退,他能不能放过自己还在两说,人心隔肚皮啊!”

    “自己势单力孤,修为也不及他,日后要是有了利益之间的冲突,很有可能吃亏……还不如自己回去单干,总有研制出来地一天,自己人手不够,到时再慢慢发展,所赚钱财那还不全都是自己的!”

    何易对于人心从小研究到大,察言观色的本事更是炉火纯青,一看那他注意力不集中,还沉默起来,就把他心里活动猜测的八九不离十,这也是原先早已能料到地情况。

    他先前开门见山般的把想法说出来,那是无所顾忌,打杨贯中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正缺属下的时候,需要各方面人才。

    此人对建筑学、风水学极为专精,又能帮上大忙,自从开始给他打电话,就没想放过他出府。

    此时何易眼看杨贯中回过神儿来要说话,心里冷笑,就首先开口道:“我观老哥身上气息不纯,这丹术是否修差了路数?”

    杨贯中刚到嘴边地话一下给岔了过去,对何易苦笑道:“俗事太多啊,这个来请那个来请,也不好拒绝,就忙来忙去总不消停。修炼打坐也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年头一长……修为进展就缓慢起来。再说我所修炼的法门比起名门大派来说可是差远了,没多少年活头了。”

    何易是什么都缺,但就不缺修炼丹术功法,便询问他体内情况。

    杨贯中随便挑了几条说出来,哪知何易一口就道出解决办法,并且自顾自的念出一篇丹术修炼法门,隐蔽的悄悄使出荡魂魔音。

    杨贯中很想不听,但又忍不住意动,这前后一犹豫,不听也得听了,心里极为矛盾,又却是激动。

    当何易念到最关键的地方时,骤然住口不言。

    那杨贯中急得张口欲言,又憋了回去,心里犹如小猫爪子在挠一般,坐如针毡。

    何易话锋忽转,和和气气的道:“建筑行业材料砖、石、瓦、木这四类是用量最大之物,其余小来小去的东西也不少,老哥既然有心帮忙研究,就在我府上暂时住下,还能趁机修炼一下,这里又绝对安全,没有后顾之忧,至于老哥的两个徒儿,我会派人通知他们。”

    杨贯中心里叫糟,情急之下道:“这个……这个老哥家里没有安置妥当,还有贵重物品存放,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老弟这样吧,我先回去取来,然后马上再来……”

    何易就怕他直接说不干,一走了之,那样非得撕破脸皮不可,现在他找了这么个理由,正中自己下怀。

    只见何易带着歉意对杨贯中道:“夜色已深,这么晚了邀请老哥来我府上叙叙旧已属不该,哪还能让老哥亲自去取,这些事情让下面人办就好!老哥就安心在我府上休息!”

    “何彪,进来!”何易不给他机会,一声轻喝,同时打断言杨贯中的要说的话。

    “主人,有何吩咐?”何彪现在甚是规矩,在门外进来,躬身向何易问候。

    何易右手指叩着书案,嗒嗒作响,吩咐道:“再分出四人伺候着杨师,杨师有什么事情吩咐下来,让他们遵命就是!另外在前庭给杨师安排个院落,这几日杨师就在府上!”

    第五卷 异宝出世 第三百一十四章 叶继发闲话评何易

    易对杨贯中笑道:“老哥府上的贵重物品随便吩咐十人取来就是,至于那护府阵法相信都有出入路线……”

    “哎呀!老哥真对不起!我修炼时间已到,这时正是月华浓厚之时,不按时修炼,这修为也不会精进啊,老哥有什么事情直接向他们吩咐就是,我先行告退,得罪了。”

    何易连珠炮般的说完,对杨贯中歉然抱抱拳,快步走出前宫,召集剩余几卫,吩咐了一番,向金塔走去。

    前宫留下的杨贯中恨不得煽自己两嘴巴,未曾想到这一个电话就落到这个地步,这可如何是好?

    却说何彪刚才一直殿门间留下一条缝隙,特意没有关紧,一直听着两人谈话,等待吩咐。

    现在再看那杨贯中脸色忽白忽红,拳头都攥的没了血色,苍白无比,那缕小山羊胡子都颤动起来。

    何彪看着他心里不住冷笑道:“装,让你装,妈的,一口一个老弟叫得这个亲热,叫出祸事来了吧?以后你也是向我这样的奴才命儿!娘的,老子现在都快荣升成管家职位了……”

    他心里嘀嘀咕咕了半天,那杨贯中还坐在那里愣着,脸上汗都出来了,表情精彩无比,咬牙切齿、沮丧万分,还有点欣喜之意。

    何彪等的不耐烦了,叫唤了两声,杨贯中才缓过神来,跟着他出去了。

    何易在浮屠塔内二层逗弄着血蝎,这些日子确实有些冷淡了它,与人亲热的时候不敢带在身上,就怕有个意外。

    它才出生几个月,虽然灵性十足,但是心性不定,那尾针要是忽然刺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随后何易就开始修炼起来,时间缓慢流逝着。

    ……

    次日,在秦省一些消息灵通的修士或是上层人物发现毛氏集团与骆承的恩怨成了热门话题。原本很隐秘的事情也透明了,才知其中具体发生了何事。

    而毛家到了中午才陆续听到消息,毛丰、毛备父子火冒三丈,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放下就叮铃铃响起,忙的焦头烂额,又深感不安。

    一些敏感修士听说过何易的名字,也知道了那建造了将近一年的府邸是叫天龙府,当初掀起秦省世家建筑狂潮的源头就是他。

    同时也得知那骆承与何易乃是亲戚关系。此番一斗,怕是又有热闹可看了。

    那毛丰自从得知骆承进了天龙府,毛备又带人去理论,却损兵折将,被一个护府阵法给弄得灰头土脸,就派人调查关于天龙府的情况。

    此时他一边与人接听电话应付着,一边看着手里地两张薄薄的资料。感觉此事很是棘手,那何易与世盟上下交好。这点要是真斗起来,怕是讨不了好。

    另外这大半日发生的事情极为蹊跷。好像是所做的事情一下就透明了一般,传播速度很快,还有不少脏水泼来,让人应接不暇。

    而温晓琴、温晓琪、骆承、四卫七个人各干着自己那摊事儿。互相之间配合的还算有点章法,没出什么大篓子。

    到了黄昏之时,骆承终于引出了毛丰,看见那一帮气势汹汹的修士后。玩儿命般向天龙府御剑飞行,暗中的六个人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他这引蛇出洞,有惊无险,逃回天龙府。毛丰在府外喊了半天话,可是无人理会,气的脸色铁青,又自持修为高深,带人闯阵。

    两个小时后,毛丰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自己退了回来,身上有血迹,其余人也都不知所踪,随后就带人飞快离开。

    在府中地何易却感到很可惜,那毛丰要是再前进一些,非得闯进杀阵内,到时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却说晚上七点钟,叶继发家宽大的客厅中,一家人围坐在真皮沙发上说有笑的聊着天,最中间的案几上摆放着不少水果和茶杯,气氛很是热闹。

    叶瑶看对面的叶继发话语不多,只是祥和的微笑着,眼睛似睁非睁,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二伯,你现在和易哥还有来往吗?”

    叶继发双目睁开,笑着摇头对叶瑶道:“没有什么来往了……哎,也不知道他地府邸建成没有,这小子不动则已,

    人啊!想当初玩忽职守,被京里检查发现后撤职,我表示能官复原职,可惜他铁了心不干,这特处白白失去一把利刃,现在秦省这些个三教九流的人物,又开始猖獗起来,管不胜管啊……”

    宋春云是叶继发地妻子,比他年轻一些,容貌秀眉端庄,身穿着白色家居服,坐在他左侧,闻言接过话茬扭头奇怪的问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原来不是法狱地狱长?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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