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边际的黑暗,时有时无的意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还有那轻微的啜泣声。。更多 。身体一直泛着凉气,每每恢复些意识便又因着疼痛而晕厥过去。
我似乎又开始做梦了,梦里槐‘花’开的正盛,一个脏兮兮的‘女’孩正蹲在树下哭泣,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和的道,“小槐不哭了,爸爸给你再买一个。”
脑海里似乎反反复复的响起这个声音,“小槐不哭了,爸爸帮你写。”
“小槐不哭了,你看这是新裙子。”
“小槐不哭了,爸爸在呢。”
爸爸?爸爸长什么样子?爸爸……
“不要叫我爸爸,从今天开始我不是你的爸爸!”
我该叫谁爸爸?我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爸爸了。
“医生!医生!快叫医生,病人不行了!”
“小槐,你不要吓妈妈啊,小槐!”
“快去休息室通知顾先生,病人病危!”
周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我很快又会再一次失去意识,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绝望而又疲惫的声音,宛若细小的针尖刺入心脏。
“小槐,你会没事的,爸爸在啊。乖,这个时候不要和爸爸耍任‘性’……”
……
我不知道再次恢复意识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一天,也能是一个星期,又或者是一个月,谁知道呢。因为周边依旧是无尽的黑暗,渐渐有声音渡入耳中,起初听的并不真切,慢慢的清晰了起来。
“或许小槐是想见他的。”
这是秦娟兰的声音么?她怎么会在这里?我妈怎么允许的?
“他是非要‘逼’死我这两个‘女’儿才甘心,我不允许他踏进这病房半步!”
这声音是?顾志远?
“可是,阿凝她……”
“秦娟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给我出去!我的‘女’儿用不找你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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