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倚借云夕和我之间的关系达到你自己的算计。你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管。但是如果你利用云夕,那我必然会管上一管。我有能力灭掉陈家,你们云家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
“你不是问我以什么地位吗?”,洛天冷笑一声,手腕一翻,一块气势威严的令牌凭空射向了白袍老者的手中。
白袍老者眼眸一凝,探手借住了这块气势威严的令牌,手掌一张,凝目朝着这块令牌仔细望去!
“什么?!”
白袍老者惊讶地大喝一声,脸色早已惊起了惊涛骇浪,神色激动,手掌更是颤抖起来。
云容年脸色疑惑地望着父亲,心中更是有些不安的预感,很久也没有见过父亲如此失态了。作为一个帝境强者,父亲给自己的感觉便是犹如大海那般,深不可测。即便是受伤之后的他,脸上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云容年不由得好奇地望向父亲手中的令牌信物,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能够让父亲失去了震惊。
“什么?!!!”,云容年再也按捺不住惊容,脸色灰白地望着父亲手中的这块金色令牌,慌张的表情无比生动地浮现在洛天眼前。
“浩…浩云宗宗主令牌?!”,云容年咽了一口口水,喉头干涩地死命憋出了几个字。眼眸中的恐惧无法掩盖,语气也变得颓然无比,眼神忽然疑惑地扫向洛天,喃喃道:
“你怎么会有浩云宗宗主令牌?!”
“莫非你是捡的或者偷的?”
“闭嘴!”
“蠢货!”,白袍老者猛然呵斥一声。对于自己这个蠢货儿子,已经无法形容了。而洛天目光更像看一个傻子那样似笑非笑地望着云容年。
白袍老者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身旁这个愚蠢的儿子。都已经这个时候,还问这些愚蠢无聊的问题?!明明就已经活了那么大岁数,竟然如此地不开窍?看看眼前这个少年,无论是实力还是气派,俨然都是一副年轻俊杰的模样。这样的少年会故意去偷令牌?给我也不会相信。
“你要不要去浩云宗找找风无云问问?”,洛天冷笑一声,望着云容年这个傻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气氛凝固了许多,随后洛天朝着云夕轻声说道:
“云夕,以后你就自由了。没有人可以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如果你想习武,你可以来浩云宗寻我。”
说罢,洛天冷冷地扫了云容年一眼,淡淡道:
“这次我和云家的恩怨也就算了。云夕是我的朋友,我不喜欢我的朋友被人强迫做些自己不喜欢的事。假如有天我发现了云夕她受到什么委屈,我一定好好找你们算这笔帐。”
“会的…会的…!”,云容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脸讪讪地说道。而白袍老者脸上有些挂不住,曾经强如帝者的他有朝一日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威胁。
不过心态早已变得沉稳无比的他也是知道,这个少年拥有着撼动云家的资本。确切来说,云家和浩云宗相比,根本就是连相提并论的资格也没有。
浩云宗那可是整个王域高等城市中最为强大的势力之一,坐拥强者无数,单单是高阶强者,便已经是数不胜数。随意派出一个便能覆灭如今的云家了。即便自己恢复成帝境强者的修为,在浩云宗面前,也只不过是一只比较大的蚂蚁罢了。
无论如何,云家连与浩云宗正面对话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抗衡浩云宗了。如今幸好这个身份神秘的少年没有过于计较,否则,弹指间,数十年基业也都是毁于一旦了。
“洛天,谢谢你。”,云夕此刻走到洛天面前,脸色真诚地望着洛天,随后云夕脸色涨红地望着洛天,语气尴尬道:
“洛天,我知道你身份很是了得,我只是一个小小家族的女子。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手的报酬,如果你需要,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开口,我绝不含糊!”
这番话落在洛天耳中便是扭曲起来,洛天笑眯眯地望着云夕,语气狡猾道:
“做什么?做我的老婆呢?”
“可…可以!”,云夕脸色通红,语气却极为肯定。云夕对洛天早已经是拥有了一丝若隐若现的情愫,洛天数次为她赴汤蹈火,这个少年的身影已经犹如一颗种子轻轻播种在她的心中。而且,自古女子爱英雄,洛天这样的抢手货自己肯定也要抓紧一些。
“傻丫头。”,洛天摸了摸云夕的头,轻声道:
“我们可是朋友。你要记住,”
“朋友,是不要求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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