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最荒诞无稽的话,“这就是你的诚心,这才是你的实意?黎小雪!这话,究竟搁在你心中多久了?”
“好久了呢?”黎小雪和钟友诚喊着,“我就不知道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那么的让人无法琢磨!”
“没有什么诡异,也没有什么无法琢磨的!只是因为他!黎小雪,你才变心了!”钟友诚也嚷着,把手里的酒瓶往空中一抛,直指向了黎小雪的身后。
黎小雪顺着钟友诚的手指,回头一看,钱老板不知道已经在酒店的门口站了多久了。
“全是因为他!因为他,你才要和我分开的!你老实说,是不是?”钟友诚又厉声地问。
黎小雪实在不知道钟友诚哪里拼凑出的这样的无稽的逻辑,又回过头来,难过地,和钟友诚说:“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在你的心目中,竟是这个样子。”
“我说错了吗?”钟友诚还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就知道,你的心思全在这里了,你才不听我的话了。这,也是所谓的大叔情结吧!真不知道现如今是怎么了,情感又要错位到何种地步?他哪里好?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除了钱,他还有什么?他老末咔眼的,只为着他的几个钱,你就卖了自己的青春,等他动也动不了……”
“啪——”
一个巴掌终于叫黎小雪打在了钟友诚的脸上,声响震颤人心,直要划破星空!
钟友诚的灵魂简直都要给黎小雪这一巴掌打出干枯的躯体,竭力地,只又往回挣了挣,重新归了本位之后,一腔的愤怒,直指眼前心爱的女人。
爱之深,恨之切,钟友诚的脑子里忽然就闪现出一个可怖的念头,就是,在这个繁星点点的夜幕之下,以同归于尽的结果,给这段感情划上句号!
“我钟友诚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钟友诚话音未落,两只眼睛就充了血,伸手就向黎小雪的脖子抓了过去!
黎小雪哪里提防,脑子里还没有把钟友诚的话理清,就觉得身前一阵风袭来。
钟友诚这一手下去,足以夭折人世间的一点美丽。
可,就在这疯狂的手将要将罪恶造成的刹那,却僵硬地停在了空中。
从钟友诚通红得冒了火的眼睛里,黎小雪惊心地发现,杜鹃举着一把菜刀,也一阵风似的,疾步而来。
钟友诚本能地知道闪着寒光的刀刃是冲着自己来的,尽管也做好了死的准备,预计的自然也是黎小雪毙命而后,再自行了断,哪里会料到这般的转折!
“臭男人!”杜鹃愤慨地喊着,就向钟友诚劈了下去。
钟友诚转身就要跑,脚底下却不知道给什么绊了一下,结结实实地,就摔倒在地。
杜鹃一刀劈空,还要再砍,钟友诚慌乱中踹出一脚,正踢在了杜鹃的膝盖。
杜鹃晃了一下,一条腿虽然就跪倒在地上,倒也毫不理会,嘴里还只骂着“臭男人”,又向钟友诚抡起了菜刀。
黎小雪才缓过了神儿,赶忙上来抓杜鹃的手,钱老板也跑了过来,抢杜鹃的菜刀。
杜鹃死死地握着刀把,只要见血。钟友诚“嗷嗷”地一声声惨叫着,在地上胡乱地爬了几下,又摔了几回。
“臭男人!臭男人!”杜鹃还骂着,一下下使着劲儿,唯恐钟友诚逃脱了一样。
“杜鹃!杜鹃!你冷静!冷静!”钱老板抢不下杜鹃的菜刀,大声地苦苦劝着。
“这样的臭男人,留着他干什么?”杜鹃也嚷着,已经有些声嘶力竭。
钱老板还劝着:“这样的男人,自然有老天来收拾他,更不值得你这样的!你伤着了他,可要吃官司的!”
“哪怕是赔他一条命,也算除了一个祸害,我也乐意了!”杜鹃咬牙说着,不惜用尽最后的力气。
黎小雪更觉得一切的罪孽皆出于自己,哭着也和杜鹃说:“你这样,可让姐怎么安得了这颗心呢?”
“我杜鹃一人做事一人当,也不与你有任何的相干!”杜鹃说着,拼出了吃奶的力气,一把菜刀,又奔向钟友诚。
“啊呀!”一声惨叫,就好似黎小雪打在钟友诚脸上那一声的回应,又一次响彻苍穹!
这一声,倒不是出自钟友诚,而是钱老板!
钱老板眼看着杜鹃挣开了自己的手,赶忙又上前挡时,杜鹃手里的菜刀,直砍在了小臂。
一注鲜血直喷出了半米来高,溅到了四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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