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吵嘴的噪音
早知道女人是如此麻烦的生物他就不会看见漂亮妹子就往家里领了自作孽啊自作孽……
“……王爷你到底要在这里躲多久”
一个带着冰寒煞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候奕赶紧回头见來人是辰曜他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辰侍卫你來得正好快帮本王想想办法她们再这样吵下去本王都要犯头痛症了……”
说到底辰曜也并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侍卫要不是瑞王一直蹲在这里充当障碍物挡道他才懒得过问……
“你不是已经有王妃了其他小妾休了就是一了百了”辰曜目光凉薄地扫了候奕一眼并未多加思虑就随口建议道
“休了”
候奕愣了愣随即飞快摇头“不行不行你是不知道此前本王也有意无意地提起过要给她们一笔钱回乡养老哪知那些女人铁了心不肯走最后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演了个遍比现在这样光是吵吵嘴烦人一百倍”
“……”
不知道为什么辰曜突然想起自己和御风弦他们几个相处时的情景似乎……也和这差不多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朝露宁肯不告而别也不愿留下的理由吗该死他脑子抽了才会拿自己和一群小妾做比较
“辰侍卫辰侍卫”
见辰曜竟然直愣愣地发起了呆候奕表情抽cu地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还帮不帮本王想办法了”
被候奕晃醒了的辰曜有些尴尬地收起刚才呆滞的表情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只要让她们不吵了就行是吧”
听辰曜这么说候奕就知道对方这是有主意了顿时喜上眉梢地狂点头
“等着”
辰曜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前方的“战场”……
还不等那两个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小妾反应过來辰曜就一把抓起那匹雪缎抛到半空由于这动作带了几分内力导致那缎子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向四周铺展开來像粲然划过天际的雪华与一身黑衣的辰曜形成鲜明对比衬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可就在所有人看得傻眼的瞬间辰曜指尖凝出一道幽蓝的剑气划向那雪缎中央只听见“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响声那雪缎就一分为二地变成两条各自飘向一边
辰曜身法轻灵地用轻功飞到半空将两条雪缎抓在手心稳稳落地
“……一人一条公平合理”完全不理会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小妾辰曜将用剑气撕开的雪缎递了过去
“这、这……”
两个小妾接过雪缎看了半天吵是沒吵了可下一秒就异口同声地痛哭了起來“呜呜呜平分之后太小做不了新衣裳啦……”
“……”
被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的高分贝哭喊刺痛耳膜辰曜脸色阴沉地捂住耳朵后退了几步所以说女人真的很麻烦啊
走回假山后辰曜爱莫能助地冲候奕耸了耸肩膀“她们停止争吵了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哎……”
候奕一脸纠结的表情扶着额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摇头叹气地转身离去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而辰曜则更加无语地绕开那群人他的听觉本來就比一般人敏锐许多这种嘈杂的环境呆久了真是要折寿的……
“喂平胸女”
一旁的凤吟眼尖地注意到尾随辰曜离去的燕凌波当即不给面子地叫住了她“你要干嘛别告诉我又是偷看人洗澡……”
“哼跟你这种成天花枝招展的娘娘腔说不通沒有共同语言”
燕凌波回过头來不屑地剜了凤吟一眼然后又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辰曜离开的方向……
凤吟抽了抽嘴角漂亮的丹凤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恶狠狠地冲着燕凌波的背影嘀咕道:“天底下绝不会有人跟你这样热衷于偷窥男人洗澡的变态平胸女有共同语言”
谁知他这话全被站在不远处的冷月听到了常年一张面瘫脸的冰山美女出人意料地接过话头吐槽道:“凤吟你是在嫉妒吧凌波只偷看王爷和辰曜却从來不看你……”
“谁、谁嫉妒了”
遭到吐槽的凤吟呛了一口口水瞪圆了眼睛当即反驳“冷月你不要胡说那种只看外表的肤浅女人我一点也不在意完全不在意”话音刚落凤吟就涨了个大红脸又担心留在这里继续被冷月打击只好气冲冲地转身跑走
“……好大的醋味”看着凤吟离去的身影冷月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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