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油画,惹起我旖旎的回忆,我只想饮个烂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门外发
出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有人开门走入屋来。是芬妮,那烟视媚行的赌场「女杀
手」,她一身紫色,旗袍是紫色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色的高跟鞋,连丝袜也是
紫色的。
「噢!还未睡?」她瞧着我问∶「是否一个人睡不着啊?」我把酒瓶一扬∶
「这就是我的良伴了。」「怎么啦?小青呢?」她眨着眼睛说。但我明知道她是
「作状」,按理说,她应该知道小青是奉命离开了我的。「她去了香港。」我平
静地说。「那么,对天娜没有兴趣么?」她又邪笑着问。「我对这些蒸溜水更有
兴趣些。」说完,我退入房内。
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间,那是在我房子的斜对面。我喝着闷酒,尽了两
杯后,有人来敲门了。「喂!你干吗关了门?」芬妮用带磁性的声音说。
门开处,我眼前一亮。芬妮换过了一袭鲜蓝色的丝质睡衣,上面开低胸,露
出她深邃的乳沟、下面短得仅仅掩住了禁区,没穿睡裤,透出了一条极惹火的丁
字带黑内裤、一双模特儿般的玉腿肉光致致,白嫩之极、她的媚笑,更有「引人
犯罪」的意味。她倚在门边,用双手在胸前交抱起来,压着她丰满的乳房,使她
的乳沟显得更深了。
「你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声音带些沙哑,祗因她的香水味太浓烈
,直叫我喉咙发乾。
芬妮低声荡笑道∶「你愿意做绵羊呢?还是老虎?」她眉黛生春,嘴角牵引
着两片鲜红濡湿的薄唇,我祗觉得眼前有点热,目光直溜着她从面颊到趐胸的一
段,越来越觉心中痒得难搔。「好罢!你也来喝一杯,然后让你来鉴定,看我是
属那一类猛兽吧!」我轻轻地触了她的玉肩一下,这头骚狐狸,皮肤可真滑得要
命。「我用你的杯子罢!」她斜看着我,扭着隆臀走进来。
床边有沙发,她却不坐,一坐便坐上我的床边,眼色更充满了邪气,于是我
也老实不客气,也坐到床处,偎着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
杯,满满地斟了酒,送到她的唇边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缘,妮声地说∶「你若然要了我,就不准你再要小青
的,知道么?」
不知是甚么缘故,我像遭她催眠了似的点了点头,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
即向我送上樱唇来。我怦然心跳,她温暖的唇巳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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