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得飞快,驰上了跨海大桥。海风清冽,使我
耳边凛凛生风,单薄的衣服内,我敕敕地发抖。这时,我才记起,出门时过于匆
忙,我并未载上头盔,这是违犯法例的,但在凌晨两点多,交通警察也早就不见
了影子,管他妈的!
遥望路环那边,突出的山嘴后方便是坟场,它陷在茫茫的夜色中,看着它,
使我益发怀念那天晚上,和小青飞车过桥的温馨情景……
结果,我在老张属下的一间公寓里,喝了个烂醉如泥。
以后一连多天,我就住在那公寓里,老张的手下,为我去小青处取回我的旅
行箱,还有那张平面图。我专心研究这张地图,老张答应我,事成之后,会给我
卅万元厚酬。是的,正如他所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对女人就是不能认真的,谈
情说爱,也不能找这些女人作对象的。事实上,给我视作天仙一样的小青,祗是
个人尽可夫的贱妇罢了!
在一星期内,我反覆地研究各种行动的步骤,准备好一批必需的工具。然后
我叫老张拣两个身家清白的小阿飞,他们将成为我配合行动,声东击西的工具。
我把构思告诉老张∶每当深夜,那位司法部的头子的住所门口,例有两个便
衣警察在巡逻,因此,在我潜入屋子之前,必须要把他们引开,那两个飞仔正是
担当这个任务的。
「那容易得很,」老张胸有成竹∶「要把他们带来见你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他们被警方拘捕时,由于没有
案底,罪名不会重;后来即使知道他们是饵,甚至查出他们引开了便衣之后,有
人潜入特别部门头子的住宅里去爆窃,但他们根本不知道爆格的人就是我。」
「那么,我也不方便出面了?」老张说。
「叫你的手下去物色、去布置;那手下必须是个完全与此事无关的人。」
老张想了想,认为我的计划十分周详,可是他仍然不放心,问∶「你入屋之
后如何对付头子?万一他发觉,你是不能动粗的,要不然,那就弄巧成拙了。」
「你完全不用愁,」我微笑着告诉他∶「至于用甚么办法,请你不要查根问
底了。」
「好!三天之内,我会布置好一切人手,你打算甚么时候行动?」(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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