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唉!」她又叹气道∶「这里是死水一泓,根本就没有作为。呀!死人头,
你想白揩油吗?」
我不禁摇头苦笑,这里的女人,质素就是差!听说这儿还有舞女串同飞仔专
门捉舞客「黄脚鸡」的案子,忽然,我心中一懔……
意兴索然地走出赌场大门,跳上一辆三轮车。车见我是单身一人,先问我要
不要叹葡国鸡?然后又介绍我租房、推荐吃宵夜的大牌档、还有七彩小电影架步
、真人的双头表演架步……噜噜叨叨地卖了一轮广告,都被我一一拒绝。
游了一小时的三轮车「车河」,我再将一个地址告诉他,那时已是子夜十二
点了。廿分钟后三轮车停在一条清静幽暗的横巷,我付了车资,眼看车去远,然
后走入暗巷里。我找到一扇小横门,这小门,是通向一幢小洋房的厨房内,而这
幢小洋房,便是小青与她两个女伴的「香闺」了。
轻而易举的,我用百合匙弄开了小门,入到厨房里。想起了几天以前,我与
那杭州姑娘在厨房内拥抱热吻的烟韧情景,我就不期然抨然心跳,骤地兴奋了起
来。
厅子中祗亮着壁灯,再次看到了小青肉感的油画,我心中更痒,立即掏出那
包烟,抽出一支来,在厨房裹悄悄地点燃着,同时迅即用预先准备好的、湿透了
药液的手帕掩住我的鼻子和嘴巴。这神奇的「香烟」没有气味,和普通烟卷同样
冒着青烟,不消五分钟,相信整间屋子都充满了这种药性的烟雾了。
现在,屋中任何生物都不可避免的会陷入昏迷,除了我。但我为了谨慎,特
地将这烟卷拿到小青的睡房门前,用手轻轻煽着风,只见缕缕青烟,从门缝、匙
洞,透入了睡房内去。
两分钟后,我扭开房门,只见小青身穿蝉翼睡衣,已倒在床前的地板上。床
上枕被凌乱,极有可能她是在床上发觉势色不对,想溜下床时,巳经难敌药力,
支持不住而晕厥。只是陈向东并不在房内,令我十分失望!
对着小青若隐若现的胴体,我心中激动不已,但想起屋内还有别的人,且去
看看她们是怎么的模样?
首先,我弄开芬妮的房门,她睡在床上,状至安详,我掀起她盖着的薄被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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