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在我的痛脚上
,使我痛得弯下了腰,门外一个大汉闪进来,手中一柄乌黑油亮的曲尺手枪指着
我,沉声喝道∶「你放老实点,如果想作怪,这里便是你的坟场。」
这大汉是个陌生人,不是老张那家车行内那些油头粉面的飞仔,由于他说话
的口音有浓厚的普通话语音,我想他可能是陈向东的大陆公安手下。我急于要解
决便急,祗能用怨毒的眼光瞪了他一下,踉踉跄跄地步出房外。我的脚下是赤足
的,走起路来全身疼痛,我拚命咬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来。
我走过大厅,便见到小辣妹天娜坐在沙发上,正拿一双幸灾乐祸的眼光对我
看着,她的短裙内又露出了鲜红色的内裤,好像那是她的特殊标誌似的。除此之
外,我并未见到小青或芬妮的纵影。
我别开脸,倔强地挣扎着走入洗手间,那傢伙极不客气说∶「不准关门。」
我一言不发,打算拉开裤炼,才发觉身上的衣服不是我原来的那一套夜行衣
,而是换过了柳条睡衣、裤。手上缠了绷带,即使小便这样的「举手之劳」,做
起来亦觉困难,好不容易,总算把是非根弄了出来,对着厕盆,就是痛快淋漓的
一次解放。
彷彿经过半个世纪那么久,废物排清,我退了一步,背部抵着白磁砖砌成的
墙壁,吁吁地喘着气。祗听到背后那傢伙说∶「天娜,去厨房把食物拿来给他!」
一听到有东西吃,我登时打醒精神,转身跨出浴室时,馋涎直冒,差点要从
嘴角流出来了。那大汉把手枪一摆,冷冰冰地说∶「回房间里去!」我勉强忍住
饥火,挣扎着回到那间「囚室」。在门前,才清楚看到了真的有一条十分粗大的
铁炼,一把足有半斤重的大铁锁,虚扣着铁炼。
他妈的!在手枪的看管之下,他们还顾忌着我是个会飞来飞去的爆窃专家。
房内有一张小桌,是用铁架支撑着的摺桌,一张木椅,除此之外,便是我躺
过的单人床了。我满怀希望地在椅子坐下,等候小辣妹把食物送进来。可是我左
等右等,仍然不见动静,亦嗅不到任何食物的气味,以致我不耐烦地对着那洞开
的门口问∶「喂!我的食物呢?」
果然,那傢伙一直在门外监视着我,他立郎用严厉的声调说∶「朋友,我们(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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