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英、美等国当寓公、去享福。」
「妻子?」我低声叫道∶「小青就是他的妻子?」
「当然不是,」天娜说∶「小青只是他和老张二人的共同情妇。」
「那你又是甚么身份?」
「我是自由身,不属于任何人的。」
「我说你和芬妮比妓女更下贱,谁喜欢干你,你都不会拒绝;即使有人不喜
欢来这儿干你,你也贱到会送货上门!」我想起那天晚上,我把她们三个女人迷
奸的一幕,就不禁恶作剧地大笑起来。
她的脸色勃然变了,狠狠地瞪着我说∶「你软的不吃,偏要吃硬的吗?」
我轻蔑地笑了笑∶「小淫妇,难道你喜欢软的?」她霍地站了起来,走到门
边,用普通话叫了一声,门立即开了,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那门又给锁炼重新
扣上。
室内渐渐亮起来了,我虽然塞饱了肚子,可是,此时却觉得周身发热,血管
膨胀,顿时兴起另一种强烈的需要。
在这险恶的环境中,我身上缠满绷带,浑身疼痛,竟然会在胯下出现一枝独
秀,祗想择人而噬,这是不合情理的现象。刚才小辣妹天娜一身簿丝睡袍,乳头
若隐若现,我见了亳不动心,只顾大嚼面包,但是在她走后不过十分钟,我竟渴
望她去而复返,好让我的兽慾可获得淋漓痛快的发洩,我不禁怀疑水壶内的开水
,是否曾经做过手脚的?
现在,壶内已一滴不剩了,面包倒还余下两、三个,我已饱得吃不下,人说
「饱暖思淫慾」,然而想不到我此时的性慾是这般的旺盛,来势汹汹,在不到三
十分钟内,我已是慾火焚身,暴烈的本能,几乎把我裤子的前面顶穿。
这时刻,我不再苛求美妇艳女,祗要是女人,不管她是姘是丑,祗要是雌性
动物,不管她是人类还是禽兽,我都想拿来发洩。我眼中发熟,浑身火炙,终于
我捱不住这种痛苦煎熬,艰难地爬下床来,我跑到门边,拚命地擂响了房门。仍
然没人理睬我,这时我连「雌性动物」的要求也被迫放弃了,只希望来一次冷水
浴,好把慾火淋熄。
「开门放我出去!」我力竭声嘶地大叫。
「吵甚么!」一个声音冷冷地喝止。显然,门外监视哨巳经换了班,声音不
像昨晚的那个人。
「让我洗澡。」我只好放低声音说。那人不搭腔,我边用衣袖抹着汗,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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