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滚吧!不要脸的臭婊子!」我怒喝一声把她轰出门去。
而整个下午,我再看不下武侠小说了,脑海内不断盘旋着她对我说过的话。
当天夜里,我的病房中来了个特别客人,他就是我半月不见的老狐狸老张。
他带来一打鸡精、两条香烟、并且带来了一脸笑容。我想∶那就是鳄鱼的笑
容罢!
现在,他接管了雄彪在澳门的全部利益之后,委实是值得他如此开心的。
「哈哈!好兄弟,我终于成功了。这些日子,报纸上都写得详详细细的,你
有看吗?」他一手拿着烟斗,哈哈大笑着,另一手则在我肩上猛拍∶「好兄弟,
该给你记下首功!」
「你已经把我捉弄够了,老张。」我怨恨地说∶「你还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多
久?」
「千万不要这么说嘛!阿平,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呀!」老狐狸眨巴着
他的小眼睛说∶「你知道,现在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雄彪不会放过我,也不会
放过你。」
「我是烂命一条,可比不上你这个新扎「顶爷」那么宝贵。」我冷冷的说。
「阿平,也许你在这里住得久了,太闷了,许多事情仍然想不开。」
「我是过一天算一天,生杀大权全操在你的手上,我有甚么想得开或想不开
呢!」
「不要说得那么偏激!」老狐狸挤挤眼睛说∶「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嘛!现在
你助我完成了这番功业,更应该以后有福同享、有祸同当。阿平,你为甚么不接
纳我的好意?」
我立即意会到,他指的是白天我拒绝小青与我接触的事情而言。事实上正是
如此,他接着就跟我说医生与他谈过我的情形,当初因爆炸而引起的皮外伤,我
巳好了百份之九十五,祗要再休养一、两个星期,便会完全康复;本来他打算让
我在医院静养下去,直到康复为止,但因临时有一件工作,必须要我预早计划周
详,一俟身体复原就动手。因此,他希望我接纳他的好意,明天就搬出医院去。
见他说得情词并茂,使我连连冷笑。「原来如此,你叫小青来,就是要传达
这个命令吗?」我说∶「何必叫她来传令呢?我是肉在砧板上,不管传令的人是
谁,我也无法违抗你的!」
「细佬!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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