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网球装百摺短裙,腿子又白又修长,一片雪光……
我暗中直吞口水,想起过去她几番露出底裤来引诱我的情景,真巴不得像饿
虎擒羊般飞扑过去,把她压在床上干个痛快。但是,我却强忍着性慾的冲动,对
她说∶「你打点一下,换过睡衣再说吧!你要洗个澡吗?」
「不用你来假细心,」她不屑地说∶「那次芬妮告诉我,你干起来像野兽一
样残暴,我已准备来受罪的了。」
「噢!」我耸了耸肩,说∶「还要提起那一次吗?要不是中了你的诡计,喝
光了那壶里的水,我才不会轻易就范呢?本来那天就要找你算账,承受责任的后
果,谁知结果他们却叫芬妮来抵罪,那算她倒楣了。」
说到这里,竟逗得她忍不住「咭」地笑起来,随即伸仲舌头说∶「也幸好是
她,如果换了是我,不被送入医院缝几针才怪?」我也笑了∶「你何必怕我?现
在我是你丈夫的身份,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又是这么漂亮迷人,我那里会忍
心向你下毒手?」
「还讲风凉话?要不是我怕违抗命令,他们会对我的家人不利,我早就逃之
夭夭,死也不肯做你的老婆了!」「唔!原来他们拿你家人的生命来要胁你。天
娜!你家里还有些甚么人?」
天娜至少对我凝望了两分钟之久,才呐呐的说∶「今晚我们不谈它!慢慢你
自然会知道的。」
「好吧,你去洗个澡,我等你。」「等甚么?」「等着与你洞房呀!」我哈
哈大笑起来,她一脚踢起她那穿着的四寸高、笨重的水松屐,正中我的肚子,我
一点也不生气,好整以暇的退出房外,并顺手为她带上了房门。
稍后,她真的换过了一套湖水蓝色的睡衣走出来,手上搭着一块大毛巾。我
正在客厅里抽烟,给她指示了往浴室的方向。她走动之际,乳峰跌宕有致,背部
并不见有奶罩的横带痕迹,果然她对我不像方才那样戒惧了。我捺着性子,又等
了十分钟左右,才见她从浴室内现身出来。
祗见天娜的长发盘在脑后,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睡
衣底下,又见到一条黑色三角裤的阴影,在她的小腹下出现,使我猛然想起,她
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新娘子,让我抱你进去洞房去嘛!」我说时,立即扭熄了厅间的光管,向
天娜疾走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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