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邀入。只见珍肴摆列。耕生道:「昨夜已承厚款,今日
如何又要费事?」曾士闲笑容可掬,满面的春风。道:「程君文才高广,如今捐
资入官,定必青云直上。但恐高官之后,不肯再赏光来舍。」耕生听了士闲这几
句迷汤的话,不觉满面堆笑,满酌玉杯,一连饮十几杯。既而夜以继日,又秉起
烛来。猜枚行令,又一连吃了二三十杯,竟酣然大醉。重头轻足,坐立不住,跌
倒桌上,昏迷而睡,推也推不动。士闲便叫几个妇女,抬入上房而去。
士闲随后而入,移灯照时,只见程生两颊晕红如胭脂点染,乃叫婢女等出去。
自己上床,把耕生小衣脱下,现出两股,雪白似玉。士闲止不住欲火如焚,忙把
自己裤子脱下,将津液涂抹肛门口,以那话款款掀入。耕生便把身子一闪,又弄
了一会,方入一寸多。幸而阳具不甚肥大,又值耕生大醉,不知疼痛,所以耸动
移时,漫漫入尽,遂急急提抽数百之外。士闲自觉心醉神移,一生所遇未有如此
次之快活。又缓缓的往来抽送,是有一千之外,方才泄了。为耕生揩抹干净,仍
把小衣与他穿好,连忙去到内房,笑向王氏道:「今日得此,平生愿足。但所商
量之美人计,还望贤妻不能反悔。」王氏道:「平日把我视如陌路之人,今日弄
出了事,就来贤妻贤妻的叫起来了。且美人计是你酒后乱言,岂可相从!」士闲
再三恳求。王氏笑道:「你自己作的事。你自己去了,那有将妻与人偿债之理。」
一头笑,一头走出去了。
王氏自叹道:「只因房事稀少。久已渴望这事。耕生初入来时,我已在屏后
见了,知他是一个美貌少年。叫人怎不心动呢?」所以不太推却,依了丈夫之言
而行。王氏来到书房,只见灯火已要灭,耕生尚在梦中。王氏在一旁照应于他,
十分小心。又半晌,耕生起来,似乎后面有些疼痛,自知被人污弄,不觉火心直
冒,正欲起身根究。王氏便把茶送上。只见是一个年青女人,雅俏异常在旁,便
回嗔作喜道:「你是何人,却在此处?」王氏道:「拙夫曾士闲,吾乃其妻也。」
耕生两目直竖,咬牙切齿道:「我乃世代官宦,胆敢诱醉污辱,明日与他说理!」
王氏一旁再三相劝道:「拙夫只因醉后冒误犯,自知有罪,特命妾来肉袒,万乞
恕他之过。」耕生听他娇音滴滴,加之醉眼看那王氏,更觉美貌非常,不觉心动,
便一把搂了。王氏也不推却。郎便解衣上床,耕生便把那话轻轻的一顶,顺了淫(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