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内,做一个鸳鸯大会,一同取乐,
未知可否?」王氏带了八分酒意,斜视耕生,便靠在耕生身上道:「好倒好,只
是不成意思儿。」了缘道:「你我总是一体,又有何妨!」因此就在亭台之上,
铺设长枕大被,作了一个鸳鸯大会。急忙的除去钗环衣服,那六条玉臂粉身,好
似嫩藕一般。耕生笑吟吟的睡在中间,那一根七寸长又肥又大的那话,昂然直竖,
分不开五六只尖尖玉手争来捧弄。先令王氏仰面睡下,连忙跨上了他身,那话直
抵花心。那王氏口内咿咿哑哑,只是叫道快活。耕生一手伸去摸了缘的牝户,又
把头颈倒在一边,与云英亲嘴。云英同了缘两个,各人推起王氏一只雪白的腿,
等耕生一连抽了一千多抽。了缘被耕生指头抠进阴门,不觉淫水流出,就把王氏
掀了,拉住了缘。了缘此刻欲火如焚,虽尽根顶入,只不能止痒。急忙翻身抱了
耕生,把那话套入牝户,用力自己来擦。王氏指住了缘笑道:「好不识羞,方才
笑人,为何此刻自己又是一般。」了缘也不回言,只是狠命的一套一套,不管捣
坏了花心。耕生似乎精力已足,就翻起身来,一顿大抽,抽到了一千四五百,精
液一泄,那话就如醉翁,东歪西倒,不能坚硬。耕生笑向云英道:「不能与夫人
对里,如何?」云英道:「硬的既无,软的亦可以用得。」耕生连忙仰卧,云英
也似了缘,伏在耕生身上,说道:「你的这个物件虽软,我能设法插入去。」乃
把耕生那话用手塞入,套上之后,不能大抽,只可在上面挨弄。耕生道:「如何
了」云英道:「郎君这一件妙物,真真有趣。硬时花心顶得快活,软时则擦得牝
户内两旁痒酥酥的快活。」耕生道:「亏得有此救卿的急火,不然岂不煞得不了!」
云英也不回言,只管在上面挨擦。不多一时,也都住了。四个人遂拥抱而卧。自
是在家朝朝快活,夜夜合欢,一言不尽。
忽一日,周大娘因病去世。耕生、云英为之营丧举哀七七四十九日,每七均
僧道来开坛念经,拣了一个吉日,就安葬好了。情娥伏侍大娘如亲生女儿一般。
云英道:「妾与君结好百年,皆情娥妹妹之力,况妾之所以能保全节操者,皆由
情娥妹玉成之力,若无情娥妹,则家母孤苦伶仃,妾亦不能安心也。」耕生道:
「夫人不必说,我也要安排此事的,向之不做者,恐令堂无人向侍奉,故而迁延
至今。现在当把他收为第四位夫人。」云英道:「妾当往后面收拾新房,为君花(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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