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谢老夫人的话,二夫人虽然十分不满,但却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仍有些不甘的抓着谢思谦问:“谦儿,那崔清秋嫁你之时当真是完璧之身?”
谢思谦脸色铁青:“那喜帕上的落红,母亲不是还清清楚楚的看过?”
虽然很清楚崔清秋肯定是完璧之身,并没受人ji污,但是一想到那不知打哪来的野男人说得那些话,还有那件肯定是崔清秋曾经穿过的肚兜,他就觉得一阵恶心。再想起当初二人初见时,她在被他看了身子后,第一件事不是遮住,而是大声喊叫,将人都惊了过来,就更是面色难看。
他原本还以为不管是不是刻意为之,好歹是崔氏女,既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容貌亦称得上是中上等,这般就足够了,旁的无需在意。
现在想来,能用那种法子来谋求婚事,想必也谈不上多自重。
并不知道他心中这些想法,二夫人还当他是气那些丑闻传得太肆无忌惮,叹了一声后,就安抚道:“既是如此那还算好,谦儿你也不必太过气愤,等过些日子就好了。等过了这一阵,娘亲给你挑一个家世容貌性情的上佳的好姑娘做良妾,也好治一治那崔清秋。”
谢思谦哪还有心思纳妾,只是起身道:“随母亲安排,那崔清秋,儿子暂时不想再见她了!”
说着就给谢老夫人行了个礼,径自离开。
这一事,直接受害人其实不是崔清秋,而是他,毕竟别人说起这丑闻,说得最多的不是崔清秋不守妇道,而是谢思谦竟然娶了这样一个女人,活生生被人戴了顶绿帽子。
谢老夫人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于他,就只好对他这般无礼之举不多说,头疼的扶着额让人都退下,回了里屋歇息。
这一举,就说明谢老夫人不会再干涉此事,二夫人便无多顾及,直接打发了一众下人过去,说是伺候崔清秋,实是暗中软禁加以看管,让她不再有机会出什么岔子,也不让她见人。
因着崔清秋是不明不白定下的,所以二夫人原本还打算让她生个嫡子加以培养,径自绕过她,让自己挑选的人来担这谢府主母一职。现在看来,却是再没必要了,这样一个女人生下的儿子,也只会是谢府的污点罢了。
而崔府底气不足,虽然明知这事一出,崔清秋在谢府的地位必然会十分尴尬,但却也无计可施。
叶氏也怕自己的事曝露出来,更是不敢争辩什么,只得提心吊胆,以泪洗面,最后干脆借由信佛避开尘世,心安理得的受菩萨庇护,不再去管那些事。
等这些事一一成了定局,平息了下来,十月也随之来临。
及笄礼本就是一项重要的仪式,乔晚又是圣旨赐下的世子妃,且没多久就要大婚,她的及笄礼,更是要办得隆重。
乔晚这几日一直忙着学礼仪,熟悉到时的步骤,空闲间,听得崔府没有做出什么举措,谢府也选择不了了之,就大概猜到崔清秋如今的处境怕是生不如死。轻轻叹了口气后,便略了过去,就当做是世上再没了崔清秋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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