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要昏过去了,心
想我怎么跳啊?想叫你托我这个样子可怎么托啊?想起来,问大牛:「那有什么
办法叫你能动吗?」大牛皱着眉头迟疑地说:「倒是有。不过……」秀秀急了:
「那快说啊!」大牛脸也红了:「是,是……再出来一次。」秀秀刚想问是什么
再出来一次,忽然醒悟过来,指着布片掩盖下的突起颤声问:「它……它?」大
牛不敢看她,鼻子里低低「嗯」了一声。
秀秀心里恨不能把这邪门气功的创始人挫骨扬灰,可是抬头看看月已偏西,
心里忐忑寻思了老长时间,终于下了决心。
(十六)
秀秀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决定了就不迟疑。尽管脸红如火,但还是
鼓起勇气说:「大牛,我…我帮你…弄出来,我们好快回去,你别乱想。一些事,
别跟你哥说。」大牛楞了一下,本能地觉得这样不好,可是又找不出别的办法。
今天变故一个接一个接踵而来,他脑子乱成一团,就像超频过热的电脑,几
乎丧失了思考能力,踌躇再三才说:「这……哦,那难为嫂子了。」秀秀听这有
礼数的话,倒惊讶他今天像开了天灵窍,变了个人似的。当下不再多想,伸出芊
芊五指颤抖着握住大牛的东西,尽管隔着一层布,那种热力和坚挺的奇妙触感还
是教她脸热心跳,胡思乱想:「真是……好粗好大,好硬好热,哎呀我在想什么
啊。」
为了排遣这难堪的感觉,秀秀一遍轻轻套弄着大牛的棒子,一边说:「刚才
我也听了一些,你放心,我谁也不说。其实,咱都是苦命的人啊!」大牛闭上眼
睛,面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不知是下体的异常刺激还是她的话触动了他。
秀秀继续说下去:「其实你也不要怪她狠心,她也有她的想法和难处。你这
算好的了,当初我……哼,人心啊,谁有能看明白?我们两个,都是没爹疼没娘
爱,被人毁了还被看成……不长进的下作东西。」说到里这里,声音都带了几分
寒意,手里套弄的力度也大了些许,大牛闭紧眼睛,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我知道你有多难受,我当初何尝不是?我比你还小,以后不当外人你就叫
我秀秀,我叫你大牛。大牛,咬咬牙,越是难过越要过下去,还要活出个样子来,
让那些毁你的看看!」大牛喉头急速地翕动着,眼角流下了一颗泪珠。这些年来
大牛怎样难怎样苦,想小苗想到剐心断肠、见小苗回来的狂喜、又诀别她的绝望,(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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