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慢慢来,以后岁数大了就好了。」舅嫂气得翻了翻白眼,气得没说话,而是
看了我一眼。后来才知道,舅嫂这些对话就是给我听的,但当时我没明白。
转眼到了春节。初三这一天,是岳母家大团聚,儿子儿媳和女儿女婿领着孩
子都来了。现在过年哪都一样,除了吃喝外,剩下的就是打麻将玩。岳母家是两
儿两女,麻将却只有一副,所以每家只能出一个人玩。我是个怕媳妇的人,向来
不去争抢位子,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带孩子。而舅嫂喜欢玩,往年常常和舅哥俩争
夺位子要争吵一会,最后还是挣不过舅哥,只好坐在一旁观看。可今年,舅嫂没
有去争夺位子,也没有在一旁观看,和我在一个屋子里,但她眼睛直直的看电视。
和往年一样,等孩子玩累了,横七竖八的睡着了,我就要回家,因为我习惯
睡宽敞的地方,不喜欢和孩子们挤在一张床上。见我要走,舅嫂也站起来,说也
要回家。舅哥虚情假意的站起来,让舅嫂玩,舅嫂冷冰冰的说:「不玩!」这也
正符合舅哥的意图,舅哥是见到玩就走不动的人,就嘱咐我,说:「小刚,把你
嫂子送回家。」然后又很关心的说一句:「送上楼,你嫂子怕走夜路。」舅嫂不
冷不热的说:「不用你关心,能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我家住公园区,正好顺路。当时,我还没有汽车,和舅嫂骑着自行车一起走。
一路上,我心里即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第一次和舅嫂,这样的美女单独走
在一起,心里泛起波澜;害怕的是,上次求爱刚过两个月,记忆犹新,怕舅嫂责
难。
所以,在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闷着头骑自行车。转眼就到了少年
文化宫,按理说我应该继续往前走,舅嫂拐弯再走二百多米就到家了。就按着舅
哥的吩咐,和舅嫂一起拐弯骑了进去,来到了舅嫂家的楼下,锁好车子,把舅嫂
送上楼。
舅嫂家住在二楼,楼洞里感应灯坏了,一片漆黑,我用手机里的电筒照亮,
舅嫂找到钥匙打开门,伸手把餐厅里的灯打开,霎时间楼梯走廊就亮了。我转身
要走,就听舅嫂说:「进屋坐一会吧。」语气好像是客气话,又好像是在请求,
我一时也分辨不出,就说:「不啦!」往楼下走去。舅嫂说:「我有事想问问你,
进来吧。」我回头看舅嫂,因为客厅里的灯在她后面,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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