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密布、簇簇绒绒,足以融根化茎、拔精榨髓。
美中不足的,是这种体质令人无从分辨是否处子—— 烈山觉得她不是:毕竟事讫恢复这么快速,一穿好衣服便正襟危坐仿佛全没发生过一样了;但她承受时那般羞怯无主,那般宛转娇啼,那般不胜凿枘,那般神魄飞荡……就算不是处子,肯定也是经历甚少,未曾一尝极乐。
……如此看来,豢龙氏与荆红氏真可谓前世注定的因缘,若不珠联璧合、结秦晋之好,岂不是公然违抗寞琅天意吗?
烈山若有所思,荆红羽脉脉凝望着他,刚想开口——
“陛下!”
侍卫长又慌慌张张地跑回来了。荆红羽蹙眉道:“何事惊慌?”
“禀主公,”侍卫长肃拜,“刚接边报:数百舟船从茗玉河犯我国境,貌似是两支船队,一支打着炽霰雍国应龙旗号,另一支杂七杂八,不知何方水师;双方正在茗玉河口一带交战,我军水师已派帆板前往阻击!”
“雍国旗号?”烈山一惊,马上追问道:“打着雍国旗号的船队有没有自报家门?可知是何人领军?”
“禀王爷,说是雍国姁月夫人谢舒玉、次子豢龙盈光!”
舒玉!?盈光!?
他们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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