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杨寒还是弄不明白：“那我怎么知道我还差多少信仰之力才能突破？”
“水到渠成。”灭装比的吐出四个字。
“……”杨寒真想一脚把灭踹出去。
曹ca在旁边解释道：“我辈修行者，都是逆天存在，不再是普通人。位阶越高也就越逆天，必然会受到天道的压制。而要突破天道的压制，就得集众人之力，也就是信仰之力，信仰之力越多，则代表的生灵意志越多，也就能抵消越多的天道压制。”
这下，杨寒总算有些明白了。
不过，他刚才真的感觉到了，自己体内多了些什么力量。
想到这里，杨寒立即运转灵元之力，去感应体内究竟多了些什么东西。
最初还没发现，刚才古天成和素素崇拜自己之后，那股力量很少，瞬间消失，杨寒一时半会儿也没找着。
不过，感应片刻之后，杨寒终于发现， 自己体内，确实多了一股力量。
一股纯白色的力量，如同稀薄的雾气一般，跟随着灵元之力，不灭之力，在体内灵脉中流转。
“灭，曹ca，我体内真的多了一股力量。”杨寒向两人说道。
“别做梦了。”曹ca根本不信。
“你们感应一下试试。”杨寒向灭和曹ca伸出双手，同时放开灵脉。
灭将信将疑的将灵元之力侵入杨寒体内，曹ca却懒得理杨寒。
灭感应片刻，摇了摇头：“没有，除了灵元之力，根本没有别的力量。”
“没感应到别的力量？我体内除了灵元之力你没感应到别的力量？”杨寒瞪大双眼。
“这世上除了灵元之力，哪还有别的力量。”曹ca看了杨寒一眼，懒得与杨寒纠缠，走了出去。
灭也点头道：“主人，我根本没感应到你体内别的力量。”
“不可能，我体内总的有三种力量。”杨寒断然说道：“你再试试。”
结果，灭试了好几次，都只感应到了灵元之力。
这就奇怪了。杨寒摸着脑袋。
既便感应不到那道纯白的雾状力量，灭也就该感应到不灭之力才对啊？
“灭，实话说，我体内除了灵元之力，还有不灭之力，这个你已经知道，你竟然感应不到不灭之力？”杨寒有些茫然。
“感应不到。”灭皱了皱眉。
他也是知道杨寒修习了不灭神决，但一直以为只是利用灵元之力起作用，并不知道原来还是与灵元之力完全不同的不灭之力。
为何自己会感应不到？
思索片刻，灭双眼陡然放光：“主人，我知道了，你这不灭之力， 也是同属天道之力。”
“什么天道之力？”杨寒更加不懂了。
“所谓天道之力，就是天道的力量。比如因果之力、轮回之力，还有信仰之力等，这些力量都超越了凡俗的力量，既便是神也无法打破，除非是天道，所以就都归为天道之力。”灭解释道。
“喔，那为什么我能感应到，你们却感应不到呢？”杨寒询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照理说，天道之力，非常俗之人能捉摸，只会受天道之力的影响，你根本不应该能感应到才对。”灭摇了摇头，他也整不明白了。
“来，让我感应一下，看能不能感应到你的信仰之力。”杨寒向灭说道。
“嗯，也好。”灭点了点头，放开灵脉。
杨寒将灵元之力透入灭的身体。
虽然灭并没有实体，只是一道残魂，这道身体只是幻化而成，但依然有灵元之力，也有灵脉。
杨寒这一感应之下，发现灭的体内，除了灵元之力在灵脉流转，还有另一股力量，同样为纯白色，但与自己那仅只薄雾完全不同，几乎成了液态。而同样的，灭的灵元之力，也比自己强悍不少，几乎都是液态。
“感应到了，你的灵脉之上，除了灵元之力，还有另一道力量，是不是信仰之力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灵元之力。”
“真的？”灭将信将疑，自己感应起来。
可是，灭怎么感应，还是感应不到，那股伴随着灵元之力，在灵脉上流转的另一道力量。
两人研究了良久，也没研究出个什么名堂，最后只得做罢。
“灭，你说我要突破七阶，需要多少信仰之力？”杨寒向灭询问道。
知道了需要什么量，总能有个明确点的目标，要不然倒成了瞎子一般，乱碰运气。
灭点了点头：“这个我倒勉强知道，要想七阶达到八阶，大概需要十万人的信仰之力。”
“什么？十万！”杨寒惊呼出声。
“我现在才三四个人好不好！十万要什么时候才能凑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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