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他的时候,前面他妈还打过胎,都是怀的女娃子,当时偷偷给医生塞钱,才问出来是男娃女娃。
查出是女娃,他爸就会让妈堕胎,直到怀上了他,才算是消停下来。
可惜了,从他出生后,家里面就祸事不断,他奶奶觉得他是个灾星,又把责任推给了他妈,好好的一个家,硬是被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那个时候因为他妈嫁的远,姥姥一直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受这种罪,加上他妈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就这么一直瞒着姥姥,可最后姥姥还是知道了这件事,直接把他妈和他全接回了家。
现在父母离了婚,按照姥姥的说法,他爸那一家全都是王八蛋,迟早有他们受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姥姥的话太灵了,几年后,他爸就出车祸意外死了,被大卡车给碾压的连样子都认不出来了,他奶奶一家人都快要崩溃了,唯一的独苗没有了,而且还迟迟得不到赔偿。
最后他奶奶就想起了他,这会儿承认他是他们家孙子,想给他接走,姥姥直接一句话,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姥姥说他命不好,克人,要是他们把他接走,就做好给自己买棺材的准备。
后来姥姥偷偷告诉他,说这些话都是吓唬他奶奶的,但是有时候他却觉得姥姥对他确实不一样,他不想多想,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大了,也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又怎么可能不去在意这些话呢。
一时间合计到了以前的事,翟友还有些慌神,这会儿在山上开着拖拉机,他一慌神那还有好,差点没直开下山去。
要不是我跟刘程东在后面一顿狂喊,我们三个真得掉下山摔死了。
“不好意思,刚才一下子想起了以前的事,有点跑神儿了。”翟友红着脸说道,给拖拉机往内侧车道开了回来。
这一次他提起了精神,不敢有丁点的松懈。
“没事,没出事就行。”刘程东倒是安慰起来,其实心里面还是有点后怕。
相对于我还是比较关心翟友刚才为什么走神。
不过现在前面已经能够看到村头的那一棵栗子树了,还有熟悉的大石礅,蛇禹村没什么变化,好像一切都是印象中的模样。
就是栗子树长大了不少,粗壮的树干,高大的枝桠,散开的树枝就像是屏障一样,粗枝大叶非常美观。
这栗子树一到时候就会掉一地的毛栗子,尖尖的外壳都扎手,就跟一个个小刺猬似的。
拖拉机一直开进了村,村里人少的可怜,比我印象中的还要少,好多家的大门都是紧锁的,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一看就是挺长时间都没有打开过,加上年久失修房子的围墙都有点残破。
“对了,我还没问你们去哪家呢?”翟友这才后知后觉的问起,可能是要直接送我们过去。
我跟刘程东对视了一眼,笑道:“我们就是要去翟家,这车上的礼物,都是给翟婆婆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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